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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加班!你付我多少加班费?”

“妳要什么我都给得起。”

“我要天上的星星。”她刁难。

“我把我的心给妳,它比那些石头值钱多了。”他振振有辞。

“才说了第一个要求,你就搪塞我,可见你多没诚意,叫我--”

“叫妳?妳想叫就叫吧!”他故意歪曲她未完的话,以手呵她胳肢窝,痒得她受不了地倒在床上,一边闪避,一边大叫。

“不要啦!不要啦!人家最怕搔痒。”

他趁势扑在她身上,紧紧地抱住她。“思涵,告诉妳一个秘密,妳是第一个躺在我床上的女人。”

“却不是第一个躺在你臂弯的女人。”她赌气,用指甲掐他厚实的手臂。

“别生气,妳会是最后一个拥有我臂弯的女人。”他愈来愈爱她了,以及她指尖传来的妒意,因为这证明她在乎他,很在乎他。

“我肚子饿了。”她感到两人的体温急遽上升,是危险的讯号。

“我只想一口把妳吃下去。”

“你再不让我起身,我要告你虐待老婆……”她被他眼中的爱火烧昏头了。

“原来妳已经以我老婆身分自居了。”他欣喜若狂。

“讨厌!你有完没完,菜都凉了。”她嘟着小嘴,怎么也挡不住一脸的臊红。余力耕一把拉起她,心想幸福离他愈来愈近,就在眼前了。

她是他的,而且跑都跑不掉,虽然他们认识不过一个月,但感觉就像有了一世纪那么久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地举行婚礼,实实在在的与她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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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变得好静,汪父去了大陆省亲;蒋天雪随着张开杰赴日拍摄画展;田子照带领一干模特儿,到夏威夷海滩拍清凉写真集;辛人杰两边疲于奔命,上班忙着安抚受李氏威胁的协力厂商,下班回家做子奴;余力耕被新投资案缠住,从早到晚的开会,据说是李氏对合作有异议,不停地提出修改建言,当然是为了改进余力耕和李媚虹的接触时间,减少汪思涵与他的进展。

不过,他们两人的感情,并未因此疏离,另一种小别胜新婚的喜悦,在每个晚上线绵不绝的电话里发烧。

然而最奇怪的是汪母,不再熬夜打牌,一反常态地待在家里看电视。对于母亲变了个人似的行为,思涵感到迷惑。

母亲嘘寒问暖的殷勤,在过去三十一个年头,从来没有发生过。也不能说人不会变,但是变得太快,这其中必有隐情。

她宁愿家里如往昔是个战场,那才是她熟悉和习惯的家。

汪思涵反而较从前在家时,活得更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