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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卡到走到座位的途中,她从容不迫回答三个不期而遇部属的疑问,但似乎没人相信她的谎言--脖子扭伤了。

不可能!大家不可能怀疑她的,汪思涵一笑稳住情绪,直到桌前那束纯白的蝴蝶兰和眼镜盒也对她笑时,她的脸瞬间僵住了。

原来如此,她已经不打自招。

“是余力耕送的哦!”蒋天雪用手肘从背后戳了她腰际一下。

“妳别吓我。”她喃喃自语,显得有些招架不祝“思涵,昨晚的宴会很棒吧!有吃又有得拿,还外带--”蒋天雪手指着她的撒隆帕斯,眨了眨眼。“一个热吻。”

“没有这回事,这是……”她脸红心跳的窘状,迫使她主动闭嘴。

“妳不善于说谎,还是不要说了。”蒋天雪促狭的说:“蝴蝶兰呀!我第一次看人送这么名贵的花。平常假日花市看到这样的盆栽,一株起码要一万块以上,现在被剪下来当花束,只剩下一、两个星期的寿命,价钱一定非常惊人,噢!由此可见妳是幸福的。”

“天雪,妳胡言乱语一通,到底有完没完?”她板着脸。

“汪思涵,我郑重宣布,妳的单身生活不保了。”蒋天雪预言。

“蒋天雪,我也郑重宣布,上班了。”

“还有一件事,楼下的咖啡厅,有个女人找妳。”蒋天雪卖关子。

“谁啊?”

“妳的情敌,李媚虹。”

“不要乱讲,我和余力耕根本没什么。”她一口否认。

“是吗?她可不这么认为。”蒋天雪沧叛郏萑顺了肌?

“妳又怎么知道?”她反话。

“她来公司的时候,一脸杀气腾腾,好象妳欠了她几千万的债,恨不得把妳千刀万剐。”这番话不是开玩笑的,李媚虹不分皂白地直奔办公室,东探西望,一看见那束亮丽的兰花,眼神里闪着有如血海深仇的恨意,就在她动手的前一秒,蒋天雪机灵地挡住她的去路,适时拦阻辣手摧花。

“太夸张了吧!”她不当一回事。

“千万别掉以轻心,她是不好惹的。”

“放心,我会解释清楚的。”

“思涵,要不要我陪妳?”蒋天雪的担忧写在脸上。

“不必,我真的跟余力耕没什么,这束花是赔罪的,不是追求我。”她的解释不但于事无补,反是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