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怒潮冲掉她眼中原有的烦忧,以前她从来不会因为不实恶毒的指控而发怒,但她无法忍受他攻击伊鲁,枇珈迷厉声反击。“你胡说什么,你没查明我的生死,就跟阿妹结婚,不对的人是你。”

“你变了!”从没听过枇珈迷这么凶恶的语气,鄂密尔心头一震。

“我只是不能忍受你侮辱我和伊鲁公子。”枇珈迷理直气壮。

“你跟我过来。”鄂密尔突然手指如抓小鸡的鹰爪般强拉她到人少之处。

“放手!你这样抓着我成何体统!”枇珈迷怒不可遏。

“你跟他上床了是不是?”鄂密尔松开手,咄咄逼人地审问。

“你没资格问我这个,你是我的妹夫。”枇珈迷显出吃惊和羞涩的模样。

“我偏要问,你是不是早在我跟牟羽迷结婚以前就跟他有一腿?”

“啪”地一声,枇珈迷奋力朝着那张讥讽的面颊掴下去,她毫不后悔自己如此鲁莽,看着他一脸狼狈地捂着脸上的红印,她觉得是他活该。枇珈迷冷声说:“没有,你应该问你自己,为什么在我们结婚前跟牟羽迷上床?”

鄂密尔惊愕地睁大眼睛,可身体却如被虫啃蚀的花苞般瘫软退缩,又羞义愧地问:“你怎么知道?”

”牟羽迷寻死寻活地把我寻来。”

“我是跟她上床,但并没真的占有她。”

“你敢说你没对她轻薄非礼吗?”枇珈迷轻视地问。

“那是因为我看到你和伊鲁在花园幽会,一时气昏头,失去理智。”

“我不过是谢谢他让你挽回信心,才在花园拦住要离去的他。”

“你还叫侍卫长陪你去追他。”鄂密尔一脸不齿地指责。

“牟羽迷没告诉你吗?我是去追你。”枇珈迷不敢相信他做贼喊捉贼。

“我人在宫中。”鄂密尔如戳破谎言般冷笑一声。

“阿嘉朵说她亲眼看见你出宫。”枇珈迷快速地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