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楷珈迷身子蠕到伊鲁都思汗身旁,倚偎地撒娇。“乌德利虽然违背你的命令,但他的话让找恍然大悟,我觉得自己不识好歹,你对我这么好,我却刁难你,惹你生气,其实我是想掩饰心中的不安。”
“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这一次。”伊鲁都思汗宽恕地说。
“伊鲁……还是我应该叫你大汗?”枇珈迷甜腻地问。
“只要你喜欢,叫我相公也行。”伊鲁都思汗浑身像被火球滚过般。
“讨厌!我们还没有婚约!”
枇珈迷像只害羞的地鼠想钻到他的身下躲藏。
“你靠我靠得那么紧,以你的道德标准,想不嫁我都不行。”
伊鲁都思汗大口喘气,他凝望着身旁的女人,一个很大的疑问掠过他热得滚泡的脑海,她是他认识的枇珈迷吗?那个拘谨矜持的枇珈迷吗?
她的容貌和声音显然是枇珈迷,但她的动作则完全不是。
这么热情大胆,虽然让他有些惊愕,不过他喜欢,他想他今晚会大丰收。
枇珈迷失笑地说:“没错,你若是敢不娶我,我就跟你拼命。”
“你今天晚上吃了什麽?”
“我想吃你。”
“老天!你是不是体内还有余毒?”
“好棒……”
枇珈迷发出愉悦的浅叫声。
“你在勾引我!”
一声巨大的乔咽口水声从伊鲁部思汗喉结传出。
“你不喜欢吗?”
“喜欢,不过我怕会喜欢过头。”伊鲁都思汗哑着声说。
“神医,你怎么还没睡!”乌德利像被吵醒似地压低声音问道。
“你怎么也还没睡!”神医反问,两个老人的声音有着同病相怜的意味。
“我想起我年轻时的风流史。”乌德利自我陶醉地说。
“我也是,我想起我老伴。”
神医回味地说。
“我年轻时是个万人迷。”乌德利大言不惭地吹嘘。
“我不一样,我只专情我老伴一个。”神医发出含蓄深情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