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雪恨没有理由算计我,她要什么我给什么,何必假他人之手讹诈我的钱。”
“她有开口向你要什么吗?”
“她从不要求,连一件衣服也不要我送。”赵君皓猛地吞咽口水。
“她要是真有点什么也就好了,什么都不要就太不正常。”牛小凡精得跟猴一样。
“和有钱的男人交往,并不代表那女人是拜金女郎,两者之间不是等号。”
“可疑,真可疑,我要找人去调查那男人。”
赵君皓阻止地:“你还是把钱存起来,当娶老婆的基金,别尽干些无聊的事。”
牛小凡心意已决,“我这么做的用意,就是在保护我的年终奖金和红利。”
“我会保护你的。”
“只怕到时候,连你自己都保不住。”
“雪恨不会对不起我,对不起饭店和同事的。”
牛小凡欷吁地:“我是自食恶果,一席话就让你下地狱。”
赵君皓陶醉地:“我要感谢你,让我上天堂。”
“你真教我担心得饭不思、茶不饮、觉不睡。”
“明明是齐雅的过错,少往我身上推。”相思才会让人曾闲。
“不,你的影响力比她还大。”牛小凡正经八百地说。
“小凡,你是杞人忧天。”话没有了交集,赵君皓打住了。
与其说忧天,不如说忧人,总之,天作孽犹可违,自造孽不可活。
牛小凡退了出门,赵君皓从烟盒里掏烟,不知怎地?手竟然微微抖着,勉强夹住一支烟,打火机却像没油了般打不着,一个气浮,烟被折成了两截……和那被撕裂成两半的寸心一样,他到底该相信谁?
西餐馆绘影绘声传来总经理被去势的厄讯,使柳雪恨不避嫌地冲向一五o一室。电梯正好下去,等的人太多,一等又是大半天,她从楼梯快步往下跑,因为心急如焚,有几次差点踩空阶梯,在到达十五楼的指示灯时,她停止了匆匆,扪心自问这是在干什么?
她虚脱地滑坐在阶上,双手压着膝盖支撑,交缠的十指顶着垂悬的头,蛾眉用力地锁住欲滴的泪……泪如果让它流下来,她将无法负担自己的感情,真实的内心世界。
已经走到这种地步,若是任由感情行事,她一定会半途而废的……逃跑。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以为赵君皓怎么了,一探头,看见的是牛小凡的背影,看完之后要去庙里收惊,真恐怖。想也知道这家伙干什么去了,进谗言。想置她于死地,哼,终有一天,他就会知道他这只泼猴,实际上却是被她捏在五指里的一只无头苍蝇,四处撞壁而不察觉。
待牛小凡搭上电梯,柳雪恨这才敢现身,进到总经理专用休息室,脸上则堆积着伪装的焦虑。
“你要不要紧?”
他乞怜地:“你要帮我上药吗?”
她装傻到家地:“好,烫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