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希罕!我就不信没有你们,我会饿死。”宋芸芸转身跑开。
“芸芸,你回来。”宋展鹏想追。
尚宇文摇头,阻止道:“让她去,再留她,早晚会害死她的。”
宋芸芸离家数日,宋家上上下下在尚宇文的命令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冷静过后,宋展鹏也体谅了外公的心情,没有去找芸芸。因为,芸芸的所作所为可 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从小芸芸要什么,他给什么,不敢怠慢,可能是兄妹差十一岁的 缘故,他把她当心爱的玩具在溺爱,养了她一身的刁蛮。
她第一次使坏,是把同学新买的铅笔盒踩烂,原因是同学不借她看,她生气了;在 他那时候看来是小事一桩,赔给那小朋友好几个进口铅笔盒,小事化无;后来芸芸有恃 无恐,陆陆续续带一些同学的家长来家里索赔,终于在初中因月考要偷看隔壁同学的答 案被拒,居然当下把人家考卷撕毁,学校也因她记过已满,而开除了她,于是外公就让 她转学到国外,挫挫她的气焰。
天高皇帝远的美国,使宋芸芸如脱缰野马狂奔,拿著学费游遍各地名胜,累了、腻 了,就大大方方地回家,没两个月的时间,居然肚子大了起来,还有脸说不知道孩子的 父亲是谁?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让她受些苦后,也许她会痛改全非。目前他只能这样希望。
程瑶一直不放心,虽然宋芸芸是个惹人厌的小姑,不过,家人总是家人,天大的冤 仇都可以淡忘,何况是误会。
在家丑不可外扬的理念下,程瑶等谬以婕休假在家时,前去探访。
谬以婕开了门,睡眼惺忪地说:“老板娘,大驾光临未能远迎,敬请见谅。”讲完 ,又倒回床上,睡回笼觉。
“日上三竿了,你还睡!”程瑶伸手掀被子。
“你天天都可以好命,我只有今天,你干嘛跑到我家检查起内务来?”谬以婕哀声 叹气,白眼球里数十条血丝横行,可怜极了。
她不为所动道:“陪我聊天。”
“我每天要训练那么多售货小姐,嘴巴已讲得口干舌燥了,麻烦你让它休息一天, 好吗?求求你。”谬以婕四只手指头跪在床上,求饶。
“都没有人和我说话,你行行好,让我的嘴不要长苔,以免成了哑巴。”
谬以婕精神一振,“难不成你和你老公都不说话,那做什么?”闺房事,是她最爱 的话题。
她四两拨千金地说:“别一开口,就那么邪恶。”
“有吗?我听不出来我的问句有啥不对?我问的是你没和他说话时,是在看电视呢 ?还是在看书?这很正常。”谬以婕贼贼地说:“是你自己想到那个地方去的。”
“我是依你平日的为人,才会想歪的。”程瑶学以婕的调调。
“冤枉!明明是你一副作白日梦的样子,好像脑海里想到什么,意犹未尽似的。” 谬以婕在她的脸上找寻到夜晚甜蜜的痕迹。
“我哪有!”她一急,脸红到了云鬓,没得掩饰。
“怎样?感觉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