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是她自己要投怀……”衣笠一时激动地脱口而出。

“你跟她上床了!”雪子惟恐天下不乱似的惊叫。

衣笠气得双拳紧握,“不关你的事,鸡婆。”

“肚子好饿,我们开饭吧!”雷骘赶紧出面缓和。

“雷骘,我不吃了,改天再跟你联络。”衣笠掉头就走。

“你要去哪里?”雷骘追到门边,刚好给了雪子在葡萄酒中动手脚的大好机会。

衣笠叹了一口气,“天涯海角,只要能躲开西荻吹樱就行了。”

“原来金田一的后代是怕女人的软脚虾。”雪子的声音冷不防地从餐厅传出。

“没你插嘴的余地,鸡婆。”衣笠大声地回嘴。

“雷骘,你就让他快点逃吧,火鸡冷了就不好吃了。”雪子反唇相讥。

雷骘打抱不平地说:“雅人,你真要让这个女人看扁你吗?”

“好,我留下来,如果我待会儿动粗,你可别拦我。”衣笠丑话说在前头。

两人像难兄难弟似的一起回到餐厅,雪子已经将葡萄酒倒入高脚杯里,待大家入座,率先举起高脚杯,“夏萱、雷骘,祝你们夫妻俩圣诞快乐。”

夏萱头低低地小声说:“祝大家都圣诞快乐。”

“我不快乐,我还没找到冷朴。”雪子哀伤地叹息。

“祝你永远找不到他,做一辈子的老处女。”衣笠恶毒地诅咒。

“总比你始乱终弃,害人家为你殉情好,负心汉。”雪子不甘示弱地骂回去。

“你说什么?谁会为我殉情?”衣笠不疑有诈地一口饮尽。

雪子语带指责地说:“你别装蒜了,当然是吹樱,她现在正寻死。”

“你骗人,她才不是那种想不开的弱女子。”衣笠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昨天打电话给她,西荻老爷亲口告诉我的。”雪子悲伤不已。

“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小题大做。”衣笠手忙脚乱地又倒了杯葡萄酒一口饮尽。

雪子冷笑道:“是啊!会为爱情自杀的人都是他们自己活该。”

“本来就是。”衣笠心虚地又喝了一杯酒,喉咙感到无比刺痛。

“雅人,你的脸色更难看了。”夏萱一脸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