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客厅一片宁静,只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被你害去指挥交通了。”衣笠的脸仍然在报纸中,声音十分冷淡。
吹樱以惯用的命令口吻说:“我肚子饿了,你还不快去弄早餐给我吃。”
衣笠嗤鼻道:“你有手有脚,你自己不会弄吗?”
“可恶!你的任务不是来服侍我的吗?”吹樱走向沙发。
衣笠懒洋洋地说:“我是来防止你逃跑的。”
吹樱忿忿不平地大叫:“我犯什么罪?为何我不能自由行动?”
“这是今天的早报,你自己拿去看。”衣笠把报纸放在桌上。
吹樱拿起报纸,眼睛冒出怒火,“什么?竟然把我当诱饵?”
“为了将凶手绳之以法,只好委屈你了。”衣笠无可奈何地摊摊手。
“我爷爷会杀了你们。”吹樱气得把报纸揉成一团。
“快去做早餐吧,我肚子饿了。”衣笠反过来命令她。
“你会有报应的。”吹樱的脚不听使唤地拉着她乖乖走进开放式厨房里。
她低着头,胸口剧烈起伏,双手撑在流理台上,责怪自己不该有想为心爱的人煮一锅热腾腾的味噌汤的念头;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味噌汤怎么做,她只会吃。更惨的是,她连吃进哪些材料,现在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此刻她的心仿佛正被一条毒蛇啃蚀,她不能忍受他对她的冷漠态度,她可是千金小姐,不是欧巴桑,他对她这么不温柔,令她心生报复——
用力地拉开橱柜的门,她记得她昨晚把安眠药粉藏在橱柜里,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你在找什么?是不是在找这个瓶子?”衣笠的声音从客厅传进来。
吹樱从空隙中望向客厅,“没错,把盐瓶拿过来给我。”
“这里面装的安眠药,你不可能不知道吧?!”衣笠冷笑。
“你少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食恶果。”吹樱恼羞成怒地警告。
她这个人绝不是君子,君子为了报仇可以忍耐三年,她则是一刻也不想忍。她打开水龙头,将锅子装满水,背对着客厅,往锅里吐口水,这时衣笠雅人突然出声,吓得她打翻锅子,“别把口水吐在锅里,很不卫生的。”
吹樱怨愤地看着被溅湿的毛衣,“你到底长了几只眼睛?”
“四只,脸上两只,脑然两只。”衣笠伸手枕在脑后,一派自若地跷着腿。
“我倒要瞧瞧。”吹樱走出厨房,湿冷的双手,想请他吃冰淇淋。
衣笠警觉地站起身,“你别靠近,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