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先去泡两杯咖啡。”由实警官勉为其难地点头。
“我去拿扑克牌。”吹樱拿了扑克牌回到房里,刻意把窗户打开。
两个人玩的桥牌又叫蜜月桥牌,这和四人桥牌不一样,四人桥牌重默契,蜜月桥牌则重记忆,每一种花色有十三张牌,对方自己放下什么牌,最后手中会剩什么牌,都必须清楚地记在脑海里,然后叫牌。叫牌者必须达到自己叫的点数,否则就是对方赢。说到记忆,这可是西荻吹樱的长处。
不过,她适度地放水输给由实警官几局,让自己脱到只剩卫生衣。但由实警官却只剩下内衣裤,脱光就算分出胜负。
两人玩得十分专注,忘了一旁的咖啡已经变冷;眼看游戏即将结束,由实警官一边洗牌一边看着咖啡,眼神微微闪烁。
吹樱佯装没看见她心虚的举止,“有上帝保佑我。”
“咖啡冷了就不好喝了。”由实警官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提醒。
“没关系,反正已经冷掉了,玩完再喝也不迟。”吹樱身子突然一阵发抖。
“你是不是在发抖?”由实警官的目光移向窗户,不解窗户为何没关。
“麻烦你去把窗户关起来。”吹樱怕冷似的以双手环抱住自己。
趁着由实警官背过身,她迅速地将咖啡杯掉换位置。她不是笨蛋,因为在她来这儿的第一个晚上,当时她想借喝咖啡提神,却莫名其妙地熟睡,所以早就料到由实警官会再次在咖啡中掺安眠药。
由实警官回到床边,“这把牌,我有信心让你脱到只剩内衣裤。”
“我也有信心让你脱光光。”吹樱故意喝了口咖啡。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由实警官也跟着喝口咖啡。
吹樱故意输掉这一局,一脸失望地说:“看来现在我们两个是平分秋色了。”
“投降的人是你。”吹樱拖延般慢慢地洗牌,耐心地等待药效发作的时机。
最后一局,当然是由实警官输,她整个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睡着了。西荻吹樱看了有些不忍,拿被单盖住她下半身,然后穿回她的衣服走到厨房,从由实警官的衣服口袋里取出安眠药的粉末,放进咖啡壶中。
接着她把由实警官的衣服藏在橱柜里,再跑到门口去找岸谷警官,“由实警官叫你去我房里一下。”
“有什么事吗?”岸谷警官一听到由实警官召唤,眼睛为之一亮。
“她不好意思说。”吹樱顾不得男女授不亲,拉着岸谷警官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