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雀喜儿不在,我跟谁做爱!」伊恩怒气冲冲的说。
「哈!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拓介咯咯大笑。
「上大号当然会露尾巴。」伊恩真想用电话线勒死拓介。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每次被我说中时,你就开始说笑话。」拓介指出。
「你有什么证据指责我?」伊恩声音变得十分火爆。
「我说你打枪,可没说你做爱,你自己不打自招。」照理说,遇到这种话题时,一般行正坐稳的人,处理态度是不予理会;相反的,越是心虚的人就越要狡辩。伊恩现在的状况就属於後者,所以拓介敢跟上帝打赌,色男人的色瘾犯了。
「打枪和做爱的结果还不是一样,你分明是鸡蛋里挑骨头。」伊恩闷哼一声。
「结果一样,但过程不一样。」拓介强调,「同样是发泄,前者是一个人独乐乐,後者是两个人众乐乐。」
「你比秦桧还会替人安上罪名。」伊恩发出被人识破的窘声。
「什么事困扰了你?」拓介意识到伊恩的心里正承受著极大的烦恼。
「是有一些事,不过我想我可以处理。」伊恩有点犹豫,又有点尴尬的说。
「你在烦恼今天上午说要介绍给我的马子?」拓介试探的问。
「你……你怎么猜到的?」伊恩吃了一惊。
「你是色男人,能让你烦恼的事,十之八九和女色脱不了关系。」
「我承认我喜欢她,但喜欢的程度有多深?我不知道。」伊恩坦言不讳。
「玩玩无所谓,你不能喜欢她。」拓介义正言辞。
「奥朵雅是好女孩,不能玩,只能爱。」伊恩纠正。
「伊恩,你有没有想过雀喜儿怎么办?」拓介很不服气的问。
「我……连想都不敢想她。」伊恩支支吾吾。
「你这样对雀喜儿很不公平。」拓介显得相当恼怒。
一时之间,伊恩不知说什么才好,因为无论他说什么,拓介都不能体会。
拓介根本没有像他这样货真价实的爱恋心情,有的只是鱼水之欢,所以他无法了解他的难处。在雀喜儿和奥朵雅之间,他只能选择爱一个,这使他感到一颗心几乎被撕成两半。
虽然喜欢奥朵雅的火苗已经在他心中燃烧起来,不过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看穿他的心,浴室那一幕以後不会再出现,今晚和拓介的对话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他要尽量避免让「选择」发生,以免造成三败俱伤的悲剧。
「在想什么?」拓介的声音打断伊恩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