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内裤干什么?”伊恩伸手把乔丝黄拉回床上。

“我晚上有服装秀。”乔丝黄冷淡的回答。

“不要去。”伊恩一只手从乔丝黄大腿内侧探人内裤里。

“不行,那场秀很重要,不去会影响我的敬业形象。”乔丝黄倏地弹起身。

“你不是说过,为了我什么都可以不顾。”伊恩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

“那你呢?你能为我做什么?”乔丝黄决定今天谈开。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除了……”不待伊恩说完,乔丝黄立刻接着说。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不给我的婚姻。”乔丝黄坐到床沿,双手圈住伊恩的脖子,热气吐在他脸上说:“只要你肯娶我,我不但今天会来,以后天天都留下来等你,就算你要我为你死都可以。”

“你明知道我最忌讳把死字挂在嘴上的人,你还说出口,真是有够傻。”伊恩拉下她的手,不悦的问:“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谈条件了?”

“那个手铐让我了解到,想要得到你,就是不能让你太顺心”乔丝黄伤心但没有死心。

她再次起身,以最优美的姿势弯下腰拾起地上散落的农物,翅高臀部蜉部散发着一股诱惑,果然令伊思蠢蠢欲动。

“你真的舍得走?”伊思背倚着床头板,双手枕在脑后。

“如果你回心转意,想要娶我,我就答应留下。”乔丝黄抱着一丝希望。

“再见。”伊恩毫不犹豫地甩手下逐客令。

“看你这么无情,我真不想再见到你。”乔丝黄感伤的说。

过了好一会儿,伊恩离开床铺,走进浴室,扭开莲蓬头,冷水从他身上浇落,乔丝黄悲伤的眼神困扰着他,他感到心头有一股罪恶感挥之不去,但他又不想为了让乔丝黄高兴而娶她,他根本就不想结婚。

他甚至认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想结婚的念头。

这时,屋外传来两短、一长、两短的门铃声。这是暗号,为了辨别客人的身份, 他特别为熟朋友设计按铃方式,一般陌生人按门钤会按个长音,所以他从短音开始设计 ,女人以两个短音起头,男人以四个短音起头。

乍听到两短、一长、两短的暗号,伊恩感觉到颈部的动脉兴奋地跳了一下。

来人是雀喜儿。

他急急穿上浴袍,又急急跑出浴室,但冲到客厅之后,他放慢放慢脚步,自责自己猴急什么?雀喜儿是他讨厌的女人,让她在门口罚站五分钟再开门挫挫她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