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未有过触电的感觉,特别是她的咪咪好大,大到他无法一手掌握,而且电波好强,强到从他手心麻到脚趾,原先只是想吓唬她一下,结果却是欲罢不能。
他不了解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讨厌她,却渴望她的身体……雀喜儿没注意到他脸上错综复杂的表情,她根本不敢看他,怕他看穿她脸上的红晕不是生气,而是兴奋。不过就算他看出端倪,她也不会承认,她自己都无法对这个异状合理解释,要她怎么承认 ?
又承些什么?
“若不是你先欺侮我,我也不会开快车。”雀喜儿声调平稳的说。
“小姐,美人计不是那么好用的,如果你惜肉如金,我劝你最好放开我。”
“谁说我惜肉如金,我只是不想在有外人在时施展美人计。”
“这里四下无人,你要不要表演一下?”伊恩用食指刷过她的红唇。
“不要,这里没情调。”雀喜儿像想要抹去细菌般,以手背擦拭他摸过的印于。
“你别逞强了,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敢。”伊恩瞧不起的说。
“我不会被你的激将法激到的。”雀喜儿冷笑。
“我才懒得激你,你脱光衣服跳到我身上,我也不会有性欲。”伊恩大笑。
冷不防地,雀喜儿扑向伊恩怀中,她的唇毫不犹豫地盖在他唇上,并伸出舌尖探进他口中,缠绕他的舌尖,像两条小蛇在玩耍。
虽然说雀喜儿曾有过接吻的经验,不过多半只是唇碰唇而已,这是西方社会很普通的回礼方式,和这一次伸舌到他口中、彼此吸吮,彼此品尝的滋味截然不同。
她一直以为男人的口里都是大蒜、香烟、酒精混合起来的臭味,做梦也没想到伊恩不但没有这些臭味,相反地口气非常清新,大概吃完龙虾后有用口香糖清洁过。
这么注重口腔卫生的男人实在少见,而且他接吻的技巧好棒,足以让女人宁愿不吃、不喝、不呼吸,也不愿意结束这个吻。
在军事上雀喜儿的表现固然杰出,但在男欢女爱上她只是个初学者,终究不是色男人这种老经验的对手。
很快地,她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她整个人都在飘浮,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伊恩手指转动她乳峰,一种酥痒的快感通到每一根神经系末稍,使她因为快乐而呼吸急促。从她的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吟声,一股热流在她体内奔窜,等她的后背缓缓降落。当然椅背不会无缘无故下降,是伊恩的诡计,等她发觉时她已经平躺在椅子上,而伊恩的重 量适时压在她身上,令她无法动弹。
她僵硬着身体,闭合著双跟,看得出来她很紧张,不过这只是一半的原因,另一半是因为现在的伊恩并不帅。虽然她知道这不是他真正的容貌,但他打扮成一个形貌很猥琐的中年男人,任何女人看到这副德性,恐怕都不会有做爱的憧憬。
这么一僵硬,使她原本结实的臀部像岩石一样硬,伊恩手一摸,整个人忽然冷了半截,遗憾地说:“你不是军人该有多好!”
“在你怀中的只是个女人。”雀喜儿感觉到他的退缩,连忙圈住他的脖子。
“打开手铐,我会让你更快乐。”伊恩将计就计地搂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