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说着“我爱你”,然后将全部的爱注人她等待的温暖中,最后他们紧紧拥抱着对方湿漉漉的身体,身心慢慢回复平静。
枕在他的臂弯里,她柔声问:“我们的婚礼怎么办?”
他抚着她的秀发说:
“当然是重新举办。”
“冷朴会不会来?”她想到她的承诺。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他?”他发出若有似无的醋味。
“为了雪子。她爱冷朴爱得她辛苦。” 她不能克制地鼻酸。
“坦白说,我也希望冷朴能来,可是我不知道喜帖该寄到哪里?”
“他为何要逃避雪子”觉得让女人伤心的家伙,都该捉起来打屁股。
“就算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唉,我答应雪子的事,看来要食言而肥了。”
“姻缘是天注定的,半点不尤人。”
一声急速的门铃声恼人地划破屋里罗曼蒂克的气氛,两人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到这时候会是谁在按门铃?哪个电灯泡这么不懂情趣?林蕾历劫归来,想也知道她需要好好地安慰,不过,门外的人依旧不死心地按着门铃。
风鹤立没好气地说。“不管他,假装我们两个都不在家。”
“万一是爸妈怎么办?”林蕾身体突然一阵不寒而栗地发抖。
“让他们知道我们忙着在做人,他们反而会更高兴。”风鹤立贼笑。
“快去开门!” 林蕾脚一蹬,无情地将他踢到床底下,屁股上留下脚印。风鹤立喃喃埋怨。“还没过门就这么凶,看来我要重新考虑。”
“我数到三……”林蕾还没开始数,风鹤立已迅速套上睡袍,冲出房间。
“你来干什么?”门一打开,便看到一脸如被疯狗追咬的雷骘。
“找林蕾算帐!”雷鸳咬牙切齿,面露杀气。
“算什么帐?她欠你钱吗?风鹤立当然不会开门。
雷骘气炸似地大吼大叫“她干嘛骗驴蛋,说我是同性恋!”
“她今天没空,你改天再来。”风鹤立下逐客令似地挥了挥手。
雷骘用力摇着门。“不行,你叫她现在就到楼下去,跟驴蛋说清楚。”
“我不要,谁教你陷害过我!”林蕾贼头贼脑地从风鹤立身后窜出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