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彷佛死囚,对所有加诸在她身上的羞辱,完全没有感觉。
“听说他能让每个女人欲仙欲死,是不是真的?”
“你何不去问被他玩过的大清女人!”她反过来羞辱他。
他哪会不知道那些女眷,大多是不得宠的夫人,借着参佛为名,做出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他和几名贝勒讨论过,因为兹事体大,万一传扬出去,不仅大清女人被瞧不起,甚至会影响大清男人的名誉,被汉人讥笑无能。
虽然一致通过装作没看见的决定,不过仍派出轻浮贝勒私下去拜会这些女眷,晓以大义。他原本是对这事没什幺感觉,但现在戴绿帽的是他,他完全不能忍受,他变得比刚才野兽的模样更狂,如同魔鬼似地咬了她肩膀一口。
“你弄痛我了!”她揪着他的辫子,将他的头往后一拉。
他箝住她的手,直到她松手为止。“妳害我扑了个空,成为笑柄。”
“不关我的事,有可能是凤仙自已露出马脚。”她推卸责任地说。
“真巧,我昨天跟你说,她今天就死了。”
“的确是好巧,早知道会蒙上不白之冤,我就不问了。”
“妳还不明白吗?我故意说出内奸是谁,为的是试炼妳跟乱党的关系。”
“我发誓,我跟乱党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已经有下十八层地狱的心理准备。
起誓的时候,他监视着她的眼神,很慎重,很清澈,完全没有欺骗或开玩笑的意味,这令他有些动容;他可以不追究乱党,但他一定要查清楚她和那个花和尚的关系。
“那个和尚长得白白净净的,据说女人都喜欢小白脸,是不是真的?”
“我喜欢包公,脸虽黑,但从不会冤枉无辜。”她意有所指。
“好吧,这次我勉强相信妳。”他的态度软化下来。
“谢天谢地,我真想去买鞭炮来庆祝一下。”
“我有更好的庆祝方式。”
他的手一触到她的衣襟,她立刻紧张地大叫:“不要!”
“妳越不要,我越要。”他用力一拉,一阵清脆的裂帛声响起。
“去把蜡烛吹熄了。”她双手环胸地保护最后一道防线。
他大力掰开她的手。“我今天非要看清楚膏布里究竟有什幺秘密?”
“不要看,求求你,否则你会后悔的。”她近乎要崩溃似的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