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不该长驱直人,妳一定痛得半死。”杜至伦充满怜惜的道歉。
“还好,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痛,感觉还不错。”季云其实痛得想掐死他。
“才不错而已,看来我得加把劲,让妳欲仙欲死。”杜至伦温柔地蠕动身体。
他用具体的行动,证明他说到做到。
在巫山云雨中,窗外的太阳羞红了脸,仿佛不敢惊扰他们似的,偷偷从窗外移开脸,缓缓地走到地平线的下方,让黑幕覆盖大地,好让偷玩的孩子们知道,睡觉的时间到了。
过度的消耗体力,终于使他进入梦乡,但她却依然精神抖擞。
这是射手座苦练的成果,她曾经不止一次跟计算机对抗,不靠任何提神饮料,最高记录是一百个小时未合眼。
在确定他熟睡,连敲锣打鼓都吵不醒他之后,她步下床,穿好衣服,扭开房门,不带任何情绪,朝着既定的计划前进。
敲了敲隔壁的房门,说出暗语,房门立刻打开。
“季云,妳看起来好像很疲累!”李文文呆坐了一天,一步也不敢离开。
“时间不多,少说废话。”季云走向梳妆台,不敢抬头照镜子。
“妳跟男人上床了?!”李文文从她衣领上看到好多吻痕。
“妳小声一点,我在想事情。”季云咬着笔头沈思。
“他是谁?开保时捷的那个男人吗?”李文文管不住嘴。
季云回头瞪她一眼。“连妳也调查我?!为什么妳要调查我?”
“我是猜的,上次我看到妳一路尾随一辆保时捷。”李文文喃喃。
“我说过,我的事妳知道越少,对妳越好。”季云不忍苛责的解释道。
李文文十指下安地绞结扭曲。“我是关心妳,这几天又多了一些人在调查妳。”
季云回过头。“我知道,妳只要保持安静,我才能定下心来。”
“这次来调查的人比上次的人厉害多了!”李文文警告。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第一个怀疑我!”季云忍怒地咬着拳头。
事实上,他手脚快到令她措手不及。这是射手座有生以来,第一次有棋逢敌手的感觉,但她不会坐以待毙,她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只可惜她不能派人去砸毁他的征信社,这么做反而会害自己提早露出马脚。
才不过一个早上,情势就急转直下,她该从何处着手反击才好?
苦思半晌,她决定了-就用最笨的方法,杀鸡取卵,一劳永逸。
戴上塑料手套,在交代文文预先准备的十行纸上,运笔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