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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婉儿终于再也忍不住积压在心口的悲伤,恣情地淌着泪说:“我对不起他我不该偷他的心……”

“别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任竞遨无动于衷的瞪着她。

“你杀了我,我真的愿意以死向你赔罪。”廖婉儿打开皮包。

“你好狠毒!居然想让我背负杀人罪坐牢!”任竞遨指着廖婉儿鼻尖骂。

“那我自杀好了。”廖婉儿突地从皮包中取出预藏民的刀子,欲往喉咙刺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任竞遨迅速地扑了过去,抓住她手腕的相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迫使她的手松开,刀子应声落地。

那一刹那,她以为她的手腕会被他折断,但是她没有喊痛,没有求饶,甚至眉头也没皱,只是双忧伤的声音说:“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我要折磨你,然后才让你死。”他怒道。

“只要能消你心头之恨,你要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

“打通电话给廖敏,说你被绑架了,要她把神偷世家这些年来所偷的财富全部偷走,让你们尝到三餐吃不饱的滋味,让你们为了肚皮,不惜像一个可怜人……”任竞遨突然停顿,啜了一大口的啤酒润润喉,故意要折磨廖婉儿脆弱的神经。

“像谁?”廖婉儿手心冒出冷汗。

“楚文,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位跟你有过一腿的男人!”

“我记得。”廖婉儿脸色刷白,眸中闪着愧疚。“他现在怎么样?”

“他是廖敏的亲生父亲,对不对?”任竞遨求证地反问。

廖婉儿惭愧的说:“他是老奶奶指派给我的第一次偷心任务的对象。”

“你爱他吗?”任竞遨她奇的问。

“不爱。”廖婉儿摇头,艰涩地说:“我是为了钱才跟他上床。”

“你真像妓女,你女儿也是。”任竞遨狠狠地捏挤啤酒罐。

“你不懂,我们是被迫的。”廖婉儿是有口难言。

“你可知道你把他害得有多惨!”任竞遨感慨的说:“拜你之赐,他再也不敢碰女人,沦落到成了同性恋,现在靠屁股为生。”

“不!”廖婉儿身子剧烈地一震,灵魂出窍般的昏死过去。

“你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任竞遨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