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报还一报,真是可笑又可悲的现世报!廖敏幽幽的说:“就是因为你只有一个,所以你不会受到牵绊。”
“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是跟家人发生了摩擦?”任竞遨手指卷绕着她的发丝。
“我不想活了!有时候我真的不想活了!”任竞遨抚慰着她的背。
“莹莹,我……”廖敏几次鼓足了勇气想说,却又泄气地说不出口。
就在这吸气和呼气之间,高耸的胸部不自觉地上下起伏,摩挲着任竞遨的胸膛,致使他颈部的动脉剧烈地跳动。若再不把她拉开,他担心他的男性象征会翘起来!“什么事令你那么苦恼?”任竞遨将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拉到半臂之外。
“老奶奶要我出卖肉体!”廖敏哽咽的说。
“什么?你奶奶要你当妓女?”任竞遨佯装大吃一惊。
“不是妓女,但跟当妓女也差不了多少。”廖敏痛苦地咬唇。
“你奶奶到底要你做什么?”任竞遨装出一头雾水的模样。
“跟赵世博上床,偷走他的心,偷走他的公司。”廖敏豁出去地道。
“你既然那么痛苦,大可以不必理会你奶奶的命令。”任竞遨提议道。
“不行,如果没完成任务,我妈妈会……”廖敏跳下沙发,不安地走来走去。
廖敏的弱点是妈妈,而廖婉儿的弱点是女儿,老奶奶就是利用她们母女的弱点,其中一出任务,另一个就留在家当人质,真是可怕!“不会的,虎毒不食子,再怎么说你妈也是你奶奶的亲生女儿。”
“你根本不懂,老奶奶眼里只有钱,根本没有亲情。”廖敏心烦意乱地走到厨房拿啤酒。
“原来老奶奶才是罪魁祸首……”任竞遨恍然地呢喃。
“你喃喃自语在说什么?”廖敏从厨房走出来,坐回沙发上。
“我在说……你奶奶好可怕!”任竞遨做发抖的惊惧模样。
“我真想让自已喝醉,一醉解丁愁。”廖敏拉开环扣,一口气喝掉半罐,算一算她已以喝掉三罐半的啤酒,可是却越喝越清醒。
“你爸爸呢?从头到尾我怎么都没听你提起他?”任竞遨好奇地打探。
“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谁,恐怕他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廖敏耸肩。
“你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任竞遨的目光充满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