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任竞遨咄咄逼人。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摸你而已。”廖敏嗫嚅的说。
“该死的女人!你准备受罚吧!”任竞遨再次绑住廖敏的双手。
“不!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绑住我……”廖敏害怕地求饶。
“打你不是最好的处罚方式。”任竞遨将廖敏放在床头的腊烛点燃。
“你点腊烛做什么?”廖敏吓得往后退,一直退到背抵住冰冷的墙壁为止。
“乖乖地躺好,否则让腊烛烧到头发或是脸,可不关我的事。”
廖敏冷不防地浑身打颤,整个人仿佛成了没有灵魂的傀儡,听话地躺地床上,忧惧地等待他的处罚,此时,一滴滚烫的腊油滴到她大腿上……
“啊!”廖敏痛苦地大叫,但腊油一干,痛苦也跟着消失无踪。
“感觉怎么样?”任竞遨一手持着腊烛,一手爱抚着她。
“好难受……”廖敏不敢相信在滴烛油的过程中,竟有种痛苦的快乐!“只有难受的感觉吗?”任竞遨促狭的说:“古今中外,都有性书描写到点烛油能增加鱼水之欢,痛基的快乐才是人生极大的快乐。”
“你既然喜欢,那换我来帮你好了。”廖敏忍不住想反抗他。
“不行,你眼睛蒙住,会点错位置。”任竞遨又点了一滴到她臀上。
“不要……我快受不了了……”廖敏在床上直打滚。
“受不了什么?”任竞遨吹灭腊烛,将她抱坐在身上。
“给我!”廖敏感到一根硬棒抵着她花心,全身立即如火燎原地燃烧起来。
“想要什么,自己来拿。”任竞遨故意停手,这次他要让她自己来。
“嗯……”廖敏摸索着他的男性象征,对准幽口之后坐了下去。
“上下摆动你的臀部!”任竞遨抓住她的腰,指挥她如何律动。
廖敏的腰杆像奔弛中的野马那样跃动,任竞遨双手从下面握住她弹跳的乳房,在不断地搓揉抚摸之下,廖敏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长发如在风中飘动,她兴不可遏的吟叫:“你把我变成淫荡的女人了……”
看到她迷眩的神情,一股背叛的痛楚在任竞遨心里逐渐扩大,他不该愉悦,他不该贪欢,他不该有一丝一毫的快感!此时他的身体似乎在蕴含着仇恨的爆发力,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地挥击她的体内,狠狠地释放仇恨的怒火。
两人身体像是两只装满热水的玻璃杯,经过互撞之后破碎,热水四溢,以充满了绚烂的激情用哀凄之姿到达颠峰,他们彼此憎眼,同时也深刻地迷恋彼此。
黑暗的感觉似乎永无止尽……
极度的疲劳,使廖敏沉沉地熟睡,完全不知天已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