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照妳的好办法。”库库汗大力一扯,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白皙的雪球。
挤压的快感从双峰窜向心深处,她感觉到蓓蕾像是被温暖的阳光照耀,而逐渐盛开的花朵。她闭上双眼,双手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按向乳沟,一股又湿又滑的暖意使她全身愉悦战栗,她想要更多的爱,但是……
他究竟是谁?爱一个人应该是诚实而毫无隐瞒的,她喘着气刺探他。“英雄,我今天早上买菜时碰到张伯,他要我向你问好。”
“我改天再去找他聊聊。”
“英雄,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现在没时间说话。”库库汗用舌尖挑逗玫瑰色的蓓蕾。
“啊……啊……”宗盈歌情不自禁地呻吟,将从大脑传来的警告声淹没。
“盈歌,妳想不想更进一步?”库库汗一只手来到她大腿处徘徊。
“我的腿悬空,连地都没踏到,怎么走路进一步?”宗盈歌紧张地夹紧双腿。
库库汗舔着她的耳廓呢喃低语。“傻女孩,我指的是到床上巫山云雨。”
“我最讨厌人家说我傻和笨,我宁愿你说我色。”宗盈歌娇笑。
“这么说,妳是答应了。”库库汗的手钻进亵裤里,浓密的草丛和柔软的处女地令他亢奋得不能自已,波涛汹涌的欲望眼看就要席卷他们,但好事多磨……
管家婆又刚好从门外经过,嘴巴叨叨念个不停。“都快下雨了,那个臭丫鬟又不知野到哪里去玩了!”
没多久,从英雄的房门里探出半个脑袋,一双明亮的眼睛到处张望,见四下无人,宗盈歌赶紧踩着小碎步疾行。她听到背后有轻微的关门声,她以为她刚才忘了替英雄把门关上,善心的风替她将门吹上,以免仆人看到英雄光着身体,躺在床上,小弟弟有如站在高岗上,责备英雄不是个好哥哥。
其实她听到的声音并不是关门声,而是开门声。米里乙安达就住在英雄的隔壁房间,他脸色凝重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之前隔着薄墙,他在房里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吟哦声,他觉得耳熟,但他不敢相信是她,他打开门是为了确定那个女人不是她。
此刻,他的心像被猫撞碎的花瓶,碎成千万片……
还是男追女比较快乐,库库汗心里这么想。
写了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但他不好意思亲自交到她手上,于是他趁着丫鬟们都不在通铺里,偷偷地将它放在她没有折叠的被子里;一到了晚上,她掀开被子就会看到,然后羞红着脸赶来凉亭与他幽会。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米里乙安达会跟在他身后,他被甜蜜的幻想冲昏了头,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轻如猫掌的走路声。
米里乙安达飞快地把情书偷走,剪掉“盈歌卿卿如晤”的字样,然后将情书塞到李银娃的门缝里,完成偷龙转凤的计划。
不知情的库库汗,摇晃着折扇,风流倜傥地在凉亭内焦急地走来走去。
细碎的脚步声自远而近,一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在看到来人是李银娃之后,心倏地彷佛沉到胃里;原本他还天真的认为她只是路过,但看她笔直地朝凉亭走来,喜气的脸立刻变得硬如铁板。“表妹,妳怎么来了?”
“英雄表哥,不是你约我来的吗?”李银娃穿著昭君罩盖住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