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宗盈歌心里想着,李员外这个人还真是不错,她把他女儿打得鼻青眼肿,他既没生气也没惩罚她;当然她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她的身价值一箱黄金和一个官职,比李府中任何骨董都值钱,这全是因为库库汗的缘故。
李员外虽然把她关到柴房里,但门并没有上锁,而且他还跑去找库库汗通风报讯。
库库汗得到消息后立刻去找她,佯装路过。“妳怎么被关在柴房里?”
“还不是你那个银娃表妹害的,恶人先告状。”宗盈歌才是标准的恶人。
“真可怜,连嘴巴都被打肿了,我带妳回房去治疗伤口。”库库汗心疼地扶着她,不过他此刻的表情像极了黄鼠狼过年的时候到鸡的家一样,嘴角挂着微笑,心里想着今晚有鸡肉可以吃了。
其实,他已经快要受不了了,“黄金贵族”个个是猎人,不仅猎动物、猎敌人,也猎女人,这是他们的骄傲,也是习惯;才做了一天的猎物,他就已经快疯了,他要回复男性雄风,他要改变游戏规则,让她成为他射程之内的猎物。
来到他房里,先将她扶坐在床上,然后把门锁上,不让她长翅膀飞走。
“哼,你还说她温柔,她根本就是只会演戏的母老虎。”宗盈歌不疑有诈。
库库汗忍不住说:“妳别再骂她了,据我所知,她伤得比妳还严重。”
“既然你那么关心她,你带她回你房间治疗好了。”宗盈歌忿忿地起身。
“脾气别那么大,我是称赞妳,好会打架。”库库汗陪着笑脸。
宗盈歌吃醋地举起拳头。“你下次说话小心点,不然我连你也打。”
“是,我以后不敢再说别的女孩好话。”库库汗坐到床沿。
“你会医术吗?”宗盈歌这才发现他手中没拿医药箱。
“不会。”库库汗深情的眸光停留在有点红肿的唇,看起来好性感。
宗盈歌食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膛。“那你要怎么治疗我的伤?”
“用我的嘴,还有我的手。”库库汗一个转身把她压倒在床上。
“你好色,想乘人之危,占我的便宜。”宗盈歌膝盖一挺,正中他的小弟弟。
“妳不喜欢,那就当我没说。”库库汗痛死了,忍痛地咬着牙,站起来走走。
老天!他明天一早要去看大夫,给大夫看他的小弟弟,不知道小弟弟以后还站不站得起来?这女人不能用强的,霸王遇上她,也会成为毛毛虫。
看他走来走去,她的眼睛都快花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膝盖差点闯了大祸,毁掉自己的终身幸福。不过她其实很想念他的唇,她的体内有一股不安的热流,她又不好意思叫他滚过来给她一个热吻,她决定采取迂回策略。
“只不过说你两句,你就放弃了,你真没男子气概。”宗盈歌冷哼道。
“这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我要怎么做妳才会满意?”库库汗眼神充满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