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必须狠下心来,逼她说出莫子弁的下落。

石韶冷嘲热讽:“哭有什么用?只要说莫子弁在哪里,保你平安无事。”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只见过榜中画像。”芊丫头抵死不说。

“说谎不但救不了你,只会令我为难。”石韶有些恼怒。

“为难?”芊丫头惶惑。

“抓不到莫子弁,我的处境危难。”石韶叹息。

“谁敢对你不利?”芊丫头关心的问。

“太多了,多到你无法数清。”石韶一言难尽。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莫子弁藏身何处。”芊丫头充满歉意。

“你不在乎我被人以办事不力,罗罪砍头吗?”石韶勃怒。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芊丫头再次泪涌。

“看来,我只好刑求你了。”石韶百感交集。

他气急败坏,她竟将莫子弁的人头看得比他的人头宝贵,他的心仿佛被天底下最锋、最利的剑刺进心窝,无限的痛,痛到极点化成怒恨,一股怒火窜到他四肢百骸,他的眼睛,他的手,皆充满杀意。

杀戒开启,和莫子弁有关的叛党,一一被揪出,除李丽母子。

郭公公派人来探,找到莫子弁的下落刻不容缓,他迁怒疑犯,不惜亲手鞭打疑犯,包括被单独关在一室,不见日月三天的花魁。

鞭一次又一次抽在芊丫头背上,她咬牙,用劲咬牙,咬得脸都僵硬。

不喊痛,她哑忍着痛,那种撕裂的痛楚不停啃噬她。

“快说!”石韶抽着鞭,出手看起来很重,但落下却很轻盈。

“我什么都不知道。”芊丫头觉得痛,不是因为力道,而是他鞭打她。

“看你的嘴硬?还是皮硬?”石韶又是一鞭抽出。

“不知道。”芊丫头垂头但不丧气的说。

“贱货!”石韶手捏住她下巴,几乎将她骨头捏出碎裂声。

“我就是贱,你怎么样?”逞口舌成了芊丫头唯一能抵抗的方式。

“对付贱女人,我的方法一向很多,而且很管用。”石韶眼眸透着邢光,心底却一再压抑欲脱缰而出的心疼。

“你想怎样,爱怎样,就怎样吧。”芊丫头心灰意冷。

“看在你过去服侍我还可以的分上,我特地给你选择的权利。”石韶饶富深意地冷笑:“你想被一个男人玩多次?还是多个男人玩一次?”

“你说什么?”芊丫头的嘴唇不止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