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可笑吗?
洗好澡,换好床单,芊丫头吃着小倩炖的鸡汤,心里的疑惑如同滚雪球,她想问, 但不想直接问──“丽娘,你第一次痛不痛?”
“痛,不过不是很痛,他很温柔。”李丽的眼神充满美好回忆。
“你的初夜,他要了你几次?”芊丫头好奇打探。
“三次,早知没有明天,我会要更多。”李丽不害臊道。
“你喜欢做爱?”芊丫头喝干碗里最后一口鸡汤。
“我爱他,所以爱跟他做爱。”李丽暖暖的说。
“爱……”芊丫头拿着空碗,眼神游离。
“来,碗给我,我去煎个药就来。”李丽拿走碗,走到门浚。
“煎什么药?”芊丫头回过裨,追问。
“不让他的种留下来的药。”李丽的语气透着些许莫可奈何。
原来它就叫种!生孩子的种!芊丫头的心悄悄地沉落……她看得出来,李丽不会让她留下种,因为她只是个妓女,不是能为石韶所接受的。
※※※
第二天晚上,石韶仍然睡在芊丫头床上,但并没做爱。
这是他温柔的一面,他自认,让她休歇一晚,便是温柔的证明。
不过接下来的三天就不一样了,他仍我行我素,连要也不说,一到她的房里就动手剥光她的衣服,想玩几次就玩几次,也不问她还要不要,行不行,恣意将“巨蟒”插进她体内,仿佛那里是它的巢穴。
早上,他很少来媚香楼,十天了,搜遍整座金陵城,仍不见莫子弁的人影,他的脸色就像被乌云密盖,阴风惨惨。
捉!四处捉人,看不顺眼的捉,看顺眼的也捉,金陵城哀嚎四起。
所幸锦衣卫不捉妓女,因花魁出面请求,故钓鱼巷平静无波。
但几乎没客人上门,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情玩女人?
没事干的姑娘们,在小碧的鼓噪下,皆以一文钱赌谁是蹴毬高足,几十间曲中的姑娘纷纷参加比赛,连鸨娘也下场较量,玩得正乐,原卫氏突然带了四五个锦衣卫出现,众妓一窝蜂散去。
“原大哥,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小碧跟在原卫民身后。
“小保在不在?”原卫民不笑,面色凝重,心事重重。
“在,在跟芊姐姐读书习字。”小碧甩甩衣袖,还不知大祸临头。
“你去叫小保出来,说你要带他去买糖葫芦。”原卫氏请托。
“为什么要我拐他出来?”小碧惊愕。
“不要问,总之你快把他带出来,还有别让花魁跟来。”原卫民叮咛。
“你不说清楚,我就叫芊──”小碧作势张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