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单邑一脚把李德进踢到门边,李德进不敢喊痛,向童伟使了个眼色,在童伟的搀扶下,逃出府邸,免得东窗事发。

“他们说谎……”耶律珠儿急着解释,但单邑根本不想听。

“他们两个是老实人,不像你没一句实话。”

“你脑袋不清楚。”耶律珠儿冷声说。

单邑高举着马鞭,凶狠地说:“你竟敢骂我,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耶律珠儿一动也不动,她的心就像她的身体一样,再也没有力气……

???

一声接着一声的鞭响,从耶律珠儿的背后传开来。

她紧咬着牙,不想喊痛,不想求饶,不想哭泣,什?都不想。

疼痛从她的背部蔓延到全身,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她的唇越头越厉害,她的心跳越来越虚弱,一阵晕眩,整个人急遽地向地上扑倒,在被单邑接住的前一秒,她完全失去知觉,没看到他眼中有晶莹的泪光闪动……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一直浑浑噩噩地睁不开眼,也发不出声,只是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替她擦背,减轻她的疼痛;有一个温柔的嘴唇喂她喝水,滋润她的干涩;有一些呢喃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她受伤的心灵……

是谁?她很想看看是谁这?好心?可是她眼前一片黑暗,仿佛身陷地狱里。

一阵缓急的跑步声,接着是开门声,然后是气喘吁吁的走路声,声声接近她,忽然间又没了声音,接着她的手被?起来,手腕被指内按住,她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来人是个大夫,而且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

耶律珠儿料想的没错,单邑请了个老大夫来替耶律珠儿看病,因?他不能容忍年轻大夫碰她的手,但他不会承认他嫉妒心重,他自认是秉持着“姜是老的辣”的信念,老大夫经验丰富,是好大夫。单邑焦急地问:“大夫,她?什?会昏倒?”

“她的气息紊乱,脸色苍白,像是心力交瘁的现象。”

“是我不对,我不该让她做那?繁重的工作。”单邑自责地拍打自己的头。

“知道错就好了,用不着打头,打头会把人打笨的!”老大夫倚老卖老道。

老大夫人老贪杯又嗦,但心不老,眼睛不花,喜欢多管闲事。单邑十万火急地派四名士兵把他?来指挥使府邸,他就已经知道在帘帐后的姑娘,必定和单邑关系匪浅,搞不好,就快有喜酒可喝了!

“老大夫,她的病情到底严不严重?”单邑回到主题。

“不算严重,只要你对她好一点,我想她应该很快就会替你生个白胖胖的儿子。”老大夫铁口直断地说。

“儿子?”单邑一脸雾水,仿佛老大夫讲的是吐蕃话。

“瞧我老糊涂,忘了恭喜大人,她有喜了。”老大夫拱手道喜。

“你说什??你再说一遍。”单邑如被晴天霹雳打到般,面色焦黄如土。

“难道她不是大人的……”老大夫比出小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