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一直很亢奋,他掩饰得很好,从她摆动的臀部,他知道他做到了,他知道她在克制呻吟,甚至克制高潮。

不过他不敢让她知道他已经看穿了她,此时他的手指像天雷,她的身体像地火,很容易失控,这不在他们的约定之中,他必需忍耐,必需假装没这一回事。

“好了,请把我的衣服拿给我,并转过身去。”花语焉转移话题。

“你喜欢吗?”宋常睿背对着她,忍不住问。

“喜欢什么?什么喜欢?”花语焉一边穿衣一边问。

“喜不喜欢我按摩的方式?”宋常睿明目张胆。

“哎哟,你这么问我,叫我怎么回答?”花语焉感到慌张失措。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实话实说。”宋常睿怂恿道。

“喜欢和不喜欢有什么差别?”花语焉才不轻易说出心事。

“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可以教你老公用这招取悦你。”宋常睿沾沾自喜。

“不必了,我老公会怀疑你怎么知道我的嗜好。”花语焉不大高兴。

“说的也对,反而会让你们夫妻失和。”宋常睿误会。

“你还是用在你老婆身上,增加夫妻感情。”花语焉挞伐的说。

“我才不要,按摩有损大男人的形象。”宋常睿不可一世。

“看来,女人国的苦难没磨掉你的棱角。”花语焉不得不敬佩他的毅力。

“要我向女人低头,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宋常睿夸下海口。

花语焉来到香草栽培室。

香草栽培室一向是她忘烦恼的避难所…,但今天似乎没有发挥效果。

她的心很沉痛,而且痛苦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像一张面贝在她脸上延伸,使她的五官纠结成被火烫到似的.也计是失去知觉,也许是痛……都是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让她心痛,她气他言下之意没有娶她的打算,虽然这本来就是事实,她是女人国的一份子,他讨厌她都来不及了,哪有可能对她产生情愫,但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事实,她宁可欺骗自己,他向她求救,是因为感情因素,而不是利用她。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她注意到玻璃屋顶已经变成橘色,太阳渐渐沉落。

“唉。”花语焉叹了一口气,套句郝思嘉说的话,还有明天可以想。

“我还以为你变成望夫石了!”宋小曼神出鬼没地就蹲在她身旁。

“你什么时候来的?”花语焉努力不表现出吓一跳的样子。

“我像个白痴似的看你发呆半个小时。”宋小曼看了看手表说。

“我问你,你为什么又打伤他?”花语焉兴师问罪。

“花想蓝把他交给我时,并没说不打伤他。”宋小曼一脸无辜。

“他是亲王候选人,你毒打他,万一他伤重怎么办?”花语焉斥责说。

“你心疼了?”宋小曼瞟了瞟她。

“不是,我是担心你触犯女人国法律。”花语焉强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