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项都没多露半寸。

因为裹得太紧,她像只乌龟般踱出来,左拉右扯地护住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他笑了开来,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她拦腰抱起。

心怦怦直跳,她又开始紧张起来了。

祁天寒扯过马缰,将她小心地放在自己的马背上。

“祁大哥……”

“你要怎么骑马?”知她何以如此拘谨,他淡然的调侃。“这件袍子尚未大

到连马身都可以披上。”

这倒也是实话。

乖乖的坐着,她默许他的强势行径,可是,当他翻身跃上马背,双手盘在她

的腰际,刹那间,大掌的热气完全覆住她的小腹,甚至透过倏然无力却又热血澎

湃的四肢百涵…

“你的身子在发抖?”

发抖?她都快散了,才不仅仅只是发抖哩!

“会冷吗?别是着了凉了!”他叹道,将她搂得更紧。

不是着凉,她是热呀,自他身上传过来的那股热气完全侵占了她的身心……

轻咳一声,她慌乱地找了个话题。

“你跟你娘不太像。”话才说完,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惨了,这个话题适合吗?

“是吗?”

他淡然的神态让她又叹起气来,可是,她宁愿一头栽进这个探人隐私的话题

里,也胜过沉默面对这脸红心跳的紧张时刻。

身上的厚袍根本隔不开他贴近的热力,尤其他对话题似乎不热络,却毫不在

意的将下颔贴在她的耳畔,吐纳之间,淳和气息彻底的翻搅着她的心绪。

再不找些事情来分心,她会越来越注意他紧贴在背的身躯,甚至,她已经感

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将背脊更深地嵌进他的胸壑,仿佛是很天经地义的事情…

…她吓死了,也很无措。

“我似乎挑错了话题噢?”

“为何你会这么觉得?”

“因为你们母子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她极肯定自己的结论。“虽然这不关

我的事。”以退为进,他就算不爱听,应该也不致迁怒吧?

“的确。”

“而通常你也不太喜欢旁人问东问西,干涉过多?”

“向来是这样没错。”

可是,她想管耶,怎么办?

低吁口气,她无意识的将垂在胸前的发辫以食指勾缠、把弄,低声咕哝,

“祁大哥,你需不需要一双耳朵?”

“你想听?”

“如果你想讲的话。”她心急的点头。

只要与他有关的事,她都想听、听问、想沾、想管!

“我的沐心的确眼尖,没错,我的亲娘是娘陪嫁的丫鬓,为了不致家丑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