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会输?”他反问她。
“不管我怎么认为,未雨绸缪总是没错,起码,我可以先秤秤得失再决定该不该搏这一把呀!”
“嗯,有道理。”骆保强点头称是,“这样吧,如果你输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好奇怪的赌注!
耸了耸肩,他的态度很轻松,“暂时还没想到,等想到再说。”虽然听来有些笼统,但,这是实话,一时之间,他尚想不出来。但对小冬这连种言而有信的小古板而言,先让她欠着一个约定总是没错。
“那怎么可以呢?”万一,他的要求是很不人道、很奸诈、很卑鄙、很下流、很强人所难的话……心中翻滚着挣扎,靳冬瞧他的眼在瞬间便盈上了满满的猜疑。
“我不会要求让你为难的事,你信不过我?”她的猜忌让他的眼神在瞬间闪过一抹沉郁。
这倒也是,虽然骆大哥脑子精练得令人佩服,但对她,他一直是个挑不出缺点的绅士呵,“好吧!要怎么定输赢?”
“你会玩什么?”
“我什么也不会。”
她的回答早就在骆保强的意料之中,扬扬手中的牌,他提出自己的建议,“我们来玩比大小。”
“怎么比?”
“很简单,我们各抽一张牌,谁的牌大,谁就是赢家。”
“啊,就这么简单?”这个方法听来太过轻卒了,靳冬反倒又忧虑起来。虽然内心是希望自己能够凭一副牌赚到一个终身免费的超级会计师,可是,万一她真那么霉运的又输了呢?事关一个承诺,该慎重点的。
“嫌这种比法太简单?没问题,我们可以改一下游戏规则。”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骆保强一副主随客便的好商量,“一样是比大小,但谁先拿到红心a,谁就是赢家。
“我没意见,只是,为什么一定要红心a?”就算她不玩牌也知道一副牌只有一张红心a,这方法她不反对,但骆大哥的偏爱红心a颇令她困惑。
“你不觉得扑克牌里就属红心a最像活蹦乱跳的心吗?”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他回答的话说得相当流利。
“黑桃a也很像呀!”靳冬习惯性地提出反驳问题。
“你喜欢黑色的血液?”瞥了她一眼,见她颇觉赞同地点点头,他笑了笑,“况且,黑桃给人的感觉是霸气中带着隐约的阴沉,你不觉得吗?”
“真的那!”不说还不怎么觉得,骆大哥这么一说,还真传神,“可是……一次定输赢?”她还是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