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么严重呀?!
“知不知道她躺在哪间房?”
“当然知道,怎么,契爷想去看她?”阿茂张大眼睛瞧着他。
寒契给了他一记白眼,“废话!”
“呵,您真的要去看她?”他眼睛熠亮,嘻声笑谚,“可是,阿笙姐姐说了,为了要好好的保护那位可怜的落难姑娘不受干扰,所以得将那姑娘安顿在她屋子旁边的那间空屋里休养。”
保护?
“怎么,谁不高兴我带那女的回来?!”他横眉竖眼,就是不信有谁敢这么大胆的投反对票。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阿笙姐姐说防范未然准没错。”顿了顿,阿茂满心疑惑不解,“契爷,有谁会对那姑娘不利吗?”
他真的是不懂。
先是斗雄叔他们在短短的一天里,便将美娇姐妹给救了回来,当然,这个结果是早在意料之中,没什么好稀奇的。可教人稀奇的是,胜利归巢的人堆里还多了个浑身脏兮兮、不男不女、脾气火爆的小泼猴苗杏果。
而昨几个一早,契爷负伤回来了,听说,他自马上昏厥落地时,血迹斑斑的胸前还死护着个像是只剩下一口气的姑娘家,惊得大伙目瞪口呆好一会见,才急呼呼的嚷着救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契爷这次带人出击的目的,他是知道的,可就是觉得奇怪得很。怎么外头的女人何时多到唾手可得了?
随随便便,契爷便逮到了两个妞儿了!
“防范未然?”寒契不解。
“她是这么说的,没错呀。”拧着眉,他努力回想自己当时有没有漏听什么话。
但,阿茂说得轻松,寒契的脸却在瞬间垮了。
边防范未然呢,涂佑笙那婆娘口中的干扰名词准是冲着他来的,这……这象话吗?她究竟有没有搞清楚一件事呀。
那单十汾可是他拼了命给救回来的哩。
“契爷,你怎么了?”阿茂被他突然变色的神情给吓了一跳,“是不是伤口被扯开了?”
“多事!”
“啥?”他又是一愣,“你是在说我吗?”
“你属鸡的?”咧着嘴,寒契朝头皮开始发麻的阿茂怒笑。
“不是。”阿茂诚诚实实的报上生肖,“我是属猪的。”无端端地,契爷干啥关心起他的生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