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好热!
好令人胆战心惊的分分秒秒!
想着,涂佑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别挣扎了。”呼着温热气息的薄唇轻轻游移,停在她额上,拓跋录细细纷纷的洒着轻吻。“小心伤到自己。”
“你存心想占我便宜,我不挣扎才怪。” 他攻击,她神魂俱丧;他休兵,她的老鼠胆又一点一滴的堆积了起来。
“还恼?”
这是什么话?涂佑笙泪眼一瞪,可怜兮兮的口气里带着满满的怨喷。
“你说呢?我差一点点就被你欺负成功了,难不成你还指望我开开心心的谢谢你?”这会儿他的身子还死压在她身上不肯退支哩。
不愧是口齿伶俐的小小,见危机褪去,一开口就是既泼且辣的指控!
勉强勾唇苦笑,拓跋录蓄意掠过她带泪的指控,犹带嫉妒的心依然忍不住地重新抬回问题的核心。
“以后,别再在我眼下关心别的男人,好吗?”
“你管我。”硬着口气恕哼,见他浓眉闻言倏拢,她嘴一扁,胸口疾掠过一抹说不出所以然的心疼,她润了润破他肆虐过猛的红肿芳唇,执拗的心一点一滴软成不甘颐的妥协。“那你告诉我,诸葛究竟被你怎么了?”
“你!”他又动了气。
“他究竟被你怎样了?” 咬着牙,涂佑签决心豁出去了。
罢了,要杀、要剧、要凌虐致死就由他吧,兔得她每问一次,他光火一吹,这样拖拖拉拉的循环下去也不是办法,今天干脆就一鼓作气问出答案来,免得以后一开口就提心吊脆的。
“我已经说过,别再在我眼………
“你总是你呀你的,但请你站在我的立场替我想一想,好吗?你的目标原本只有我,却临时将诸葛一块儿掳来,事情一开始就与他无关,却因为你的不智之举.让他淌进这淌浑水,现在甚至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虽然你很善待我,可是,你认为我能心安吗?”话锋陡转.她添讲了软软的指控。“在我眼中,你这是在定他非战之罪耶。”
拓跋录默不作声,迫视着她的眸里有气、有怒,也有着沉思。
“告诉我吧!”涂佑笙轻吁,
再让他这么盯视下去,会不会达成目的,她不知道;可她的勇气会先荡然无存,这是可以确定的。
“拓跋录?”见他久久不语,她忍不住开口摧促。
“他很好。”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好商量,听到他的回应,涂估笙愣了愣,被泪水淹覆的明眸浮着欣喜。
“实话?”
“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