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就算没有醒过来,可睡着的脑子里盘旋不去的影像也都只有他……”一个不小心,涂佑笙陷入了怔忡的恩绪浮涛中。

是呀,怎能不注意这男人呢?

夜夜,她都能深切的感受到自他身上泛出的冷硬,及与外表不符的凄化悲哀,很迫人,也很慑人心魂,再加上他口

口声声再重复着,什么回不回来,什么等待的……呜……好恐怖,真的是好恐怖噢。老天爷,她这是招谁惹谁呀,无端的净作起这种自虐的怪梦来了!

若是无边春梦,那倒还有话可说,再怎么说她也已经到了思春的年纪,闲闲没事作个梦,消化一下体内的春情荡漾,加减称得上是“新陈代谢”。但,这种几近变态又仿佛极其真实的梦境?坦白说,她真的是揣起了忐忑不安的心。

会不会,这是一个警示?

“这种情形持续很久了吗?” 闻言,涂佑渲的眉头也颦了细结。

“嗯”

刘美惠不安的叮咛,“小小,你今天下课后早点回来。”

涂佑笙一脸纳闷,“啥?”

“下了课就别乱跑,早点回来,我带你去庙里拜拜。”

“老妈,都什么年头了,还去庙里拜拜?” 自鼻中轻嗤了声,涂佑渲不假思索的提出反对意见。 “你该带小小去看医生才是。”

“像她这种情形去看医生有用吗?医生又不会解梦。”

涂佑笙不以为然,“这么说来,去庙里求神拜佛,神明就会现身告诉你解决之道?”

“起码去抽个签,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刘美惠认为求个心安也好。

“不会吧,就凭一张薄薄的纸,它哪能断定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你可别小看那张签纸……”

“老妈,我不是藐视神明的力量,只是,既然小小的症状挺严重的,为什么不干脆就…··”涂佑渲实在受不了母亲的迷信。

“咦,等等、等等。”不敢置信的眼光在两张各执已见的脸上瞟来晃去,涂估笙啧了啧,眉眼高挑。“你们是在暗示什么?”

“你说不定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

“你八成是被生活压力给退垮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