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司机通常有酒醉驾驶的习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回到酒店?”钟潜也话出威胁。

“你确实不对。”靳士廉简短的说。

被指责的人不耐烦了,褚全真挑起他那过度漂亮的剑眉,“我从没有说过不要她,是她不屑我。”

忆及此,新仇旧怨一并涌上,“昼夜”褚全真脸色欠佳。

“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了。”方雅浦眼见达到目的,反正已经让他们两个碰过面,他见好就收,“晚上我差点丧命。”他用离谱的语调引他们注意。

“怎么?天颐的霉运转到你身上啦?”钟潜有点幸灾乐祸的问。

“要这么解释也可以。”方雅浦不置可否,“我们互开一枪,他翻墙逃到俄罗斯政府大使馆里去了。”

“俄罗斯政府?”楚克思索,随即笑开,“这么说来,联邦调查局的下一个目标是你,发生了五角大厦被天颐炸掉这等颜面无光的事,这回连俄罗斯政府也看不过来参一脚了。”

“你确定是那两派人所为?”眼睛发亮,钟潜看来又想大干一票的样子。

“我们还有别的敌人吗?”方雅浦回答的轻松。

靳士廉扬起嘴角,不以为然,“别忘了,你那张污染全球的赏金令可能触怒了某些人。”

方雅浦似笑非笑,“你也知道?”何衍的办事能力不错嘛,值得嘉奖。

“那非常嚣张。”靳士廉哼道。

吃片嫩梨,方雅浦极有兴趣,“你的意思是,男爵气我赏金找他,所以他派人来杀我?”他倒从来没想过事情有这种可能。

楚克慢慢啜了口酒,泛起笑意,戏谑的道:“看来那位男爵在与你互相较劲,雅浦,你要小心了。”

“我倒有几分想见他。”有那么高超偷技的人值得结识,就算不能求他不要再偷他方氏古董了,讨教讨教窃拿的手法也不错。

“你有点变态!”钟潜笑。

方雅浦落落大方的道:“这不算变态,男爵偷了我那么多宝贝,见见他不过分吧?”

钟潜挑眉,“那你该回意大利去,驻守大本营,他会偷得更有兴趣。”

“潜,你这建议不错。”他颇为赞同,反正他也答应何衍到凰凰城走走就会绕回去,也该是自己信守承诺的时候了,否则老人家又要千辛万苦追到这里来。

“那你就快滚回去。”钟潜撇唇。

“有机位吗?”他试探的问。

“废话,你什么时候被亏待过?”这家伙每回都在他的机上作威作福,搞得日焰航空人仰马翻,改天他非去方雅浦的古董店里拿几样好货不可。

“头等?”方雅浦进一步厚颜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