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律师——你好。”心亮连忙跟室内另一名陌生男子打招呼,虽然她的反应有点迟钝,不过她应该没认错人。
她知道这个人,心采提过,她也在心采的订婚喜宴照上看过他的照片,他叫石野和哉,是紫堂夏大学法律系的死党,目前专任紫堂集团的法律顾问。
“心采,石野律师坚持不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俊逸冷漠的脸庞在见到他想见的人后,露出了些许人味。
“我不介意!”心亮盯着石野和哉神气的律师徽章,钦佩地说:“日本的律师执照不好考,待会吃饭的时候,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吗?”
她最佩服学有专精的人士,因为她做事没有恒心,常常都只有三分钟热度,所以砥励自己要和这些人士多多学习,将来才会出人头地。
“当然可以。”石野和哉欣然答应。
紫堂夏挑着俊挺剑眉,波澜不兴地看着他们相谈甚欢,先是游乐城,接着是律师,他的未婚妻什么时候又对律师这个行业发生兴趣了?
如果她真有兴趣,可以直接请教他这个未婚夫,他也考有律师执照,他不认为自己的专业素养会比石野和哉差。
蓦然,他皱起眉头。
他这是在吃醋吗?吃石野和哉的醋……不,不可能。
如果不是在吃石野的醋,他为何会对他们相谈甚欢的画面觉得碍眼?
“走吧。”他淡淡地打断他们的谈话,状似不经意地揽住心亮的肩往外走,心亮浑然未察他的举动代表着什么。
女主角没有察觉,后头那只大灯泡却察觉了。
石野和哉悠闲地跟在前头那对璧人身后,嘴角饱含笑意,笑容耐人寻味。
一个男人要娶一个女人是安定的开始,可是如果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那就是苦痛的开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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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上午,心亮因为太早起了,所以才十点半就又懒洋洋的滚回床上睡回笼觉。
这个家的家规好严,每天她都必须七点半起床,八点下楼向母亲问早,然后母女俩一起吃早餐,就连礼拜天也不例外,害她天天都好想睡。
所以当房里的电话铃响时,她先是诅咒了几声是哪个不识相的人打来的,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起电话。
“谁……谁啊?”她迷迷糊糊的问,连眼睛都没睁开。
“紫堂夏。”
“啊?谁?”她没听清楚。
“紫堂夏,你的未婚夫。”这次话多了点,多加了一句。
“哦——啊——你——你啊——”心亮霍地从床上坐直起来,混沌的脑袋立刻清醒了大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