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相信啊?”看她那副表情,南宫游了然的一笑,“这就叫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紫元问。
南宫游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她,“我早说过,你夫君不是泛泛之辈,他自有法子,你自己去问他吧!”他故作神秘的一笑,“不过,听说好像是个叫香绢的小丫环说溜了嘴,至于实际的情况嘛!有待你自己去明察秋毫喽!”
“你也知道我不可能跟你回去的。”紫元一脸的无奈,她想又如何,她可不能再气得她父皇发疯。
“我又没逼你现在就走,反正相思难耐的是你又不是我,你喜欢拖,就尽量拖好了,等你想通了,我自会再出现。”
“你可别再乱来,这里到底是皇宫。”紫元警告他。
“我自有分寸,你走吧!”南宫游眨了眨眼笑道,“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明天好回庄。”
“你……保重。”紫元顿了顿道,对于南宫游的安危,她是毋需操心,但是……
“我知道,我当然会好好保重,然后留条命回去代你向你的夫君问好,你安啦!”
在南宫游调侃的笑声中,紫元离开了天牢。
两天后,紫示又从小荷口中得知,关在天牢里的不赦庄刺客已逃走了,皇上虽然龙颜震怒,却也无可奈何。
“哇!公主,那刺客好厉害啊!居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走。”小荷一脸崇拜的说,只差没早晚为刺客烧香了。
“你这么羡慕,也可以学他逃走啊。”紫元唇边淡淡地,泛了抹笑,分不清是嘲弄还是赞许。
“公主!”嘟起嘴,小荷可不满意了。
紫元笑了笑,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但心里却千潮首涌,不知道南宫游回到不赦庄了没?不知道不赦他……
唉——她又幽然长叹了,看来她巳变成了十足的小妇人,动不动就叹息,过去她并不是这样子的,那些自在,那些不识愁滋味的时光,怎么好似离她巳好远。
除了桌上一盏烛油灯外,室内是一片的漆黑,罗纱帐内,紫元拥被而眠,事实上,她正在失眠。
第几天了?自从见了南宫游之后,她就开始失眠了,原本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一下子泛滥得无可收拾,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是那么牵挂着席不赦呵!
她喜欢他,更倾心于他的磊落不羁,也只有像他这样的人物才有资格做她的丈夫,别人,当然休想,她死也不会再听从任何人的安排了,如果这些无聊的长辈们再这么逼她,她只有一死以明志节,她要证明她是席不赦的妻子,不可能再属于别人。
窗外夜色中有着明明灭灭的光亮,天气这样冷,侍卫们守夜还守得真勤啊!
她翻转到另一个方向,期望自己快睡着,否则明天带着乙双好笑的熊猫眼,又要让小荷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