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来服务生,附耳过去,大伙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不一会,只见服务用托盘端来六杯颜色不同的调酒。

伍狮笑嘻嘻地说:“寿星一人敬我们一杯酒,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喝完这些就不用再喝了!”

严御臣叠起了墨眉研究,顿感哭笑不得。

他就知道伍狮会耍诈,那几杯颜色红、橙、黄、绿、蓝、白的酒里也不知道加了些什么东西,喝下去很不保险。

伍龙气定神闲的接口道:“调酒是酒吧老板独创的特色,来到这里,若不喝一杯调酒再走,便虚了此行。”

严御臣咕咕着,“这不是一杯,是六杯。”

章力戏谑地笑问:“敢情严总想反悔?”

“岂敢?”严御臣扬扬眉梢,讲着反话。

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悔的余地,反正寿星跟新郎倌一样,都必须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被整就对了。

说实在的,常年在非常有理智的控制饮酒量下,他的酒量不算好,因为喝得不多,所以酒品自然也不差,但若把这些调酒喝下去,他可就不能保证自己的酒品了。

“我先敬你,寿星,生日快乐!”伍狮又在带头起哄了,他先干为敬,不过他喝的只是啤酒,根本是小case

严御臣喝了第一杯红色的调酒,一股辣味覆着他的喉咙,还有股草莓糖浆的甜腻,酒精的沁凉有着爽呛气息。

平心而论,这酒调得纯熟,让人喝了还想喝第二杯。

“好啊!”兄弟会成员鼓掌叫好,把气氛炒得火热,包厢区的客人都被他们的叫好声吸引了过来。

在一种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态下,严御臣连续再喝三杯,然后休息一下,把最后的两杯也给一并解决,跟他一贯的明快作风很像。

“够爽快,你是我们的民族英雄!”伍狮口沫校飞的乱夸一通,硬把微醉的严御臣拱上小舞池。

包厢区的小舞池是酒吧不定时会有舞者来跳舞助兴的地方,通常是有客人特别要求时才会有的服务。

“推我上来做什么?”严御臣不怒反笑,酒精挥发的极快,他有股轻飘飘的感觉不再像平日那么拘谨。

“跳舞啊!”伍狮鼓吹着。“寿星跳舞!”

他自动自发替好友解开黑色boss衬衫的一排钮扣,用无比煽动的语气说:“跳一段牛郎秀来让我们瞧瞧,让大家知道你的肌肉不是盖的也不是软的,是很有份量又发达的!”

他们经常相约上健身房和三温暖,也常一起游泳,对彼此的身材都很清楚。

“你这家伙!”严御臣笑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