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喻韬……”她痛苦的拉住他,眉峰蹙拧着。
他挑了挑眉,冷峻的嘴角隐隐地抽动。
喻什么的,这家伙是谁?
“我是妄二。”他撇起唇更正。
“妄二……”她头疼欲裂,什么妄二……谁哪……
她分不清站在床缘的颀长男子是谁,只觉得体内的燥热快把她逼疯了,酒会乱性,她真不该喝那么多酒。
“对,东方妄二。”他原要走的身躯又停停,眯起眼盯着床上的她,眸光变得黯沉,并深深玩味那个陌生名字对她的意义。
此刻他若要她简直易如反掌。
唇边不禁泛起一抹残佞的笑意。
第四章
如果她没有叫出那个名字,他不会有那么强烈想要她的欲望。
现在他不走了。
妄二踅回床边,黝黑的眸光转浓,蹲下身,恶意地轻抚她泛红的耳根,那粗糙的触感让烙桐呻吟了一声。
“谁……”她头疼得厉害,直觉想挥开骚扰她耳部的手。
“遇倒……”妄二如鬼魅的发出这等音节。
不知那两个字如何写,他模仿她的发音,因为显得可笑,他突然又憎恶起来。
笑话,东方妄二要碰一个女人,还需冒充别的男人吗?
他拍拍她脸颊,企图弄醒她。“颜烙桐,看清楚了,我是东方妄二,不是你的遇倒。”
“东方……妄二……”她含糊的说,胸中有股闷塞之气,她的四肢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低笑,确定无论他怎么狎佞她,她都不可能跳起来打掉他的手,因此他可以非常放心地攻城掠池,不会有到尽兴处却不得发泄的后顾之忧。
这算是他最败德的缺点吧,喜欢夺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如师师,他心知肚明师师为什么会留在他身边,一个女人除了爱,还有什么可以令她如此任劳任怨而无怨无悔?
就因为心知,所以他故意不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