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霎时迸出烙桐的眼眶,她悲切的模样像痛失什么宝物似的。

见状,妄二有点意外,穿着这么有个性的女孩子,没想到也会为死掉的宠物哭。

意外,他真的很意外。

“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猫会死?”她既愤怒又沉痛的质问他,内心不断自责着,如果她把彩球留在台湾,不执意带它一起来香港就好了,那么它就不会死了……

妄二扬起一抹残戾的微笑,毫无愧意地说:“没什么,因为它乱咬人,所以我小小的惩戒了它一下,让它永远不可以再乱咬人,如此而已。”

烙桐简直要心碎了,他承认了,凶手真的是他,真的是他杀死了彩球,他说彩球乱咬人,这怎么可能?分明就是他滥杀无辜,太可恨了,这个人太可恨了!

“你说谎,彩球从来不会咬人!”她清丽的眸中燃着愤怒的火焰,恨不得要他为彩球偿命。

妄二挑衅地道:“我说有就是有,它咬了我,有办法的话,你可以叫它开口翻供啊。”

她又气又痛,浑身颤抖。“你——”围绕在她周边的人都对她恭谨不已,生平没遇过这种无赖,让她不知道如何以牙还牙才能泄心头之痛。

可是,就算让她逞口舌之快,一时占了上风又如何?彩球也不可能起死回生,难道真要他为一只动物偿命?这怎么可能?

她伤心欲绝,无意再与他争辩些什么,沉痛的抱着彩球的尸体,颤巍巍的离开。

妄二看着她失神不已的背影,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女孩子就是那么多愁善感,死掉一只宠物可以再买一只,何必表现得一副如丧考妣。

“东方妄二——”凝沉的嗓音飘至,一只手无声无息的落在妄二的肩膀上,接着,四个挺拔的人影将他团团围住。

拓一笑盈盈地收回手,恢复正常的声音,调侃地问:“怎么回事?亲爱的二弟,我们才来香港不到几个小时,你就伤了一个女孩子的心啦?瞧她哭得梨花带泪,是不是你不负责任,不要你们的爱情结晶啊?”

拓一的语气里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如果依照他东方家族头号浪子的头衔来分析,他是嫉妒多过羡慕,可是现在如果是在路湘面前,他会义正辞严地说他是在导引东方家的邪恶之神改邪归正。

“好说,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又怎么能知之甚详呢?大哥,看来你不要的爱情结晶也不少哪。”妄二惬意地反将一军。

“那个女人很眼熟……”毅七皱着眉峰思索,他向来自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如果他印象不深,除非那人显少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