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桐蕊太过紧张,一时站不起来,只能挪着身子退后。“你别过来,我有病!我有花柳病!”
“骗谁呢?”赖子猪才不信,一步步走向她,淫笑道:“你就算有麻疯病,哥哥今天都上定你了,不过你放心,等生米煮成熟饭,你成了我的人,哥哥也不会不负责任的,定会娶了你,日后就靠你的厨艺,我还不躺着吃香喝辣吗?”
他心里就打着这个主意,也不跟金铭文去分钱了,那二十两银子算什么,金桐蕊替人办一次席面居然就能得二十两银子,日后她成了他媳妇儿,他不是要多少银子就有多少银子吗?
简直就是棵摇钱树啊!况且她长得水灵,眼睛又大,也挺合他的意,这买卖怎么也划算啊!
金桐蕊双手发冷,颤抖着道:“你不要过来,我家中还有些银子可以全部给你,若是不够,以后我做生意赚的银子全部给你……”
饶是她平时再泼辣,可眼前的情况,显然她是束手无策的,这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逃不走,双手还被捆着,也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恶心的家伙摆布……
“等你成了我媳妇儿,你赚的银子当然都要给我,现在不要说这么多了,哥可等不及了,来前喝了三鞭酒呢,肯定金枪不倒,够你受用的了,咱们办事吧!”
赖子猪扑了上去,笑得猥琐,急切地扯着她的衣裳,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摸。 金桐蕊奋力挣扎,拚命尖叫救命,心中的绝望已到达顶点,她宁可死了也不要让他玷污了她,她要咬舌自尽,死了搞不好能回现代。
“你再叫啊!你这样叫,哥哥好兴奋啊!”
赖子猪邪秽的狞笑,他粗糙的手来来回回抚着她的脸庞,下身磨蹭着她的身子,混浊急促的气息不断往她脸上喷,更加深了她的恐惧。
“你走开!走开走开!”她只有头能动,拚命的左闪右闪,害怕他的脏嘴会落下来。
赖子猪的呼吸越发沉重。“哥哥要疼你呢,怎么能走开?走开可就疼不了你了……”
金桐蕊被牢牢压制着,根本逃无可逃,见他头低了下来,恶心的嘴就要亲下来,厌恶感令她不顾一切的咬住了他的咽喉。
赖子猪痛得龇牙咧嘴,捂着被咬的地方破口大骂,“你这小蹄子!臭娘儿们!下作娼妇!竟然咬老子?”
“我就要咬!”她朝他吐了口口水。“你这废物点心!狗娘养的!只会欺负弱女子,咬你也是刚好而已,瞧你这熊样,你再敢碰我一下,你会上刀山下油锅,你会不得好死,死了也不得安宁,你会曝尸荒野,让老鹰啄眼睛。”
“小娼妇,让你再说!”赖子猪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金桐蕊被打得耳朵嗡嗡狂鸣,眼冒金星,她宁可他打她,被打总比被玷污好,他尽管再打,她受着就是。
可是他却不打了,他狰狞地笑着,一手掐住了她脖子,一手在她身上摸,撕扯着她的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