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可怜的墨泳,她何其不幸,遇到了丁维岩那冷酷的男子。
蓝昊点了第二根烟,依然缓声的,不疾不徐的说:“丁维岩之所以不要那个孩子还有一个原因,为了他那个俄罗斯情妇。”
她得了,呆了。“俄罗斯情妇?”这消息恍如另一个青天霹雳,对她当头淋了盆冰水。
原来那个女人真是他的情妇,而且还人尽皆知,丁维岩,该死的混球,你到底把墨泳屈辱到什么地步?
同时间,她也为自己感到深深悲哀,她竟这么傻的步上墨泳的后路,她竟也爱上了丁维岩,她原是来复仇的,再回首,情竟已这么深,深不可拔。
“没错,一个中俄混血的漂美女人。”蓝昊斜扬眉梢。“那个女人不许墨泳孕育丁维岩的孩子,丁维岩不想令她不快,因此更加坚持要墨泳拿掉孩子。”
“该死!”阙墨穹浑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丁维岩,那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马卢还说他重情重义最长情,根本是谎言、笑话!
“别这么激动。”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丁维岩做的丑事很多,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已。”
“你是说……”她的手颤抖着,几乎已经没有勇气听下去了,她的思考能力在惭渐退化,退化得不能运转,只能一直重复丁维岩犯下的罪状。
“墨泳的死才是罪恶的关键是不是?”蓝昊喷出一大口烟,烟草镇定了他的神经,否则他看起来也是极度不稳定。
“告诉我!”阙墨穹的声音骤然提高,且用了命令的语气,她讨厌这个男人用这种是疑剧的方法,她想知道想得快疯了。
“我当然会告诉你。”他忽然抬起头来,熄灭了烟蒂,目光诡谲锐利的看着她。
“不过,你真要知道了维岩的真面目?”
“要!我当然要!”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她的眼珠此时墨黝得像夜晚的天幕,深不可测。
“你知道墨泳是因小产而死的?”问完,他又嘲弄的笑了起来。
“你当然知道,他们对外都是这么宣称的。”她神色一凛。“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蓝昊凝视着她,表情悲愤起来,他额上的青筋浮现,呼吸急促而不稳定。“小产是真,但她是被丁维岩给推下楼:梯的!哈,被丁维岩给推下去的!”。
他有点半疯狂状态,阙墨穹害怕起来,但不入虎山,焉得虎子,她必须镇定,否则她就永远无法得知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