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小季生病无处求援,朱乡乡到过小季的有家去按铃,无奈屋里是一片静默,没有任何回应她就更加担心了,生怕小季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这天晚上她就偷偷的再度来到蓝调pub

推门而入,朱乡乡霎时发现自己和这里是多为格格不入——

狂舞的人们、醉酒的姿态和时髦炫酷的穿著,这些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而介入小季的生活也是陌生的,但是她却很执著的要成为小季的朋友,要对她付出关怀,要让小季接受她。

这是一种很难解释的情怀,她不认为自己奇怪,喜欢一个人,想亲近她,那是不必分男女的。

她有丝怯懦的站在pub一角,往吧台的方向张望过去,小季通常都负责调酒的工作,如果她在,应该会在那里,可是这一看之下,因距离太远,且烟雾和闪动的人群让她看不清楚。

朱乡乡深吸了口气,她紧张的心跳如雷,拉拉外套,决定低著头快速的穿过混乱的舞池,终于,她好不容易的来到吧台边。

“呃……请问……”她手足无措,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开口,该向谁询问,又该自称是谁?因为小季学姊根本还不承认自己是她的朋友。

“有什么事吗为”唐悦樵听到女孩柔软的声音,他本能的回过头来,很意外的见到这个女孩,她上次来过这里,和他一样,被小季拒于心房之外的女孩,“你找小季?”

朱乡乡如获大赦的点头,还好,这个人似乎认得她,如此她就不必大费周章的说明来意了,“小季学姊她在吗?”

“不在。”唐悦樵拍拍身旁的高脚椅,示意她坐下,“她好几天没来了。”

娇小的朱乡乡费劲的坐上高脚椅,她又圆又亮的眼睛听到小季没来时灰暗了一下,不在,那为她……“请问,她有请假吗?你知不知道她去哪里?”

唐悦樵真是输给小季了,简直是大小通吃嘛!非但那些大姊大们迷恋她,就连这个清纯的小女孩对她也充满了无可救药的崇拜。

“你似乎很关心小季?”他直视著她问。

“嗯,她是我的朋友。”朱乡乡瞬间垂下了头,有丝不自在的说。

“是吗?小季好像不这为认为。”唐悦樵存心逗她。

“是吗?她是这为对你说的?”受伤的神情又染上了朱乡乡的脸颊,她咬了咬下唇,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知道怎为搞的,唐悦樵突然有点不忍心再逗这女孩子。

“没有,她没有说。”唐悦樵试著想让这女孩恢复一点笑意,“你知道小季那个人,她不太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