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白葵坐立不安的回答他。
“真巧,我也是要去机场。”黑厉眸底有抹兴味笑意。“接朋友吗?还是家人?”
白葵不假思索的答道:“接朋友,是我的合伙人,我们一起开花店。”
咦?干麻告诉他这么多啊?人家又没问,她这样显得好像巴不得要他多了解她似的。
“原来你现在在开花店。”黑厉用一记莫测高深的眼神打量着她。
真是没想到,但很适合她——一个生活在花草里的小女人。
“怎么样?生意好吗?”他转而笑问。
白葵心里乱糟糟,但嘴巴和思绪好像是分开的,自动就讲了起来。
“还不错,我们开的是复合式花坊,兼帮客人做花艺婚礼顾问,或是一些宴会的花艺布置,如果中南部有case我们也会接。”
靠!她也讲的太详细了吧?人家又没问她中南部,她讲那么起劲干嘛啊?
“你是什么时候来台北的?”黑厉嘴角噙着淡淡微笑,将她每次讲完就懊恼的要命尽收眼底。
“我在北部念大学啊。”又来了,她又有问有答,知无不言了。“毕业后就直接留下来找工作,做了一年,觉得每天看同事斗来斗去很无聊,就和二个志同道合的同事一起辞掉工作开花店了。”
“结婚了吗?”其实不用她说,他也知道答案,她看起来就是一副梦幻小女人的样子,经过柴米油盐摧残的女人不会有她这种面貌。
“还没,每天忙店里的事,都没时间交男朋友……”白葵熊熊给他住口。
有够蠢的,这么一来,不是透露她都二十四岁了,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的可悲事实吗?
“那你呢?什么时候来台北的?结婚了没?几个小孩喊你爸比了?”突然发现都是他在问,她很吃亏,连忙问回来。
“十七岁赤手空拳一个人来台北打天下——”黑厉对她微勾嘴角,轻松地抛出一记很迷人的微笑。“至今单身。”
白葵嗯哼一声。“单身,但女朋友五、六个?”
“我像吗?”他笑着反问。“我像只有五、六个女朋友吗?别忘了我的女人缘一向很好,绕着我打转的女人,基本上是二位数起跳的。”
白葵扬扬秀眉。“是哦。”
她是不大信啦,要臭盖就随他去,反正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可是说也奇怪,她长的不丑,若肯好好打扮的话,称的上清秀动人,但她的男人运却奇差,从来都没人追她。
“我记得,你的男人运很差。”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旁边那个男人蓦地给她天外飞来这么一笔,害她当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咳咳咳咳咳!”她用发指眼神瞪着他,有点气呼呼。“你、你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