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只是朋友。”这是他第一次对她提出解释,当然也表示了他对她的重视。
行优一派不甚感兴趣的模样,只淡淡地揶揄道:“你的朋友都到你家洗澡吗?”
奕西朗声而笑,“你们两个是例外,你是因为寡人有疾,而小泛则是因为……”“好了,你不必说大多,这是你的事。”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敢听他陈述原因,怕听到不想听的话,“还有,我的脚伤已经好了,很谢谢你的帮忙,不过,请你不要再管我的事。”
“你的情绪很不稳定。”他下了个结论,知道她不是圣人他很高兴,“我先送你回家。”
她从他身旁走过,迅速的拿起运动袋,“我说过,不要管我的事!”
她要离开却被他拉了回来,他温柔且坚定的牢抱着她,与她面对面,“行优,我知道一个可以让你稳定下来的方法……”“休想!”她很快的推开他,奔出学生会。
行优用跑百米的速度跑到校门口,司机的车正在等着,于是她路上车,正要关上车门时,战神也追来了。
“你做什么?”她不知道原来他也是短跑健将,低估他了,她跑得那么快,以为他定然追不上。
“到你家作客。”奕西关上车门微微一笑,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竟然照他的指示行事,车身开动了。行优默然不言,她在反省自己,为什么今天的她特别容易激动?
坦白点吧,她根本就没有脱离父亲给她的阴影,根本就还在乎父亲忽略她那么久这件事,也根本没那么看得开,她只是强迫自己看得开罢了。
车抵楚宅,行优拿起运动袋走进去,楚妈随即笑咪咪地从厨房走出来。
“回来啦,老远就听到引擎声,今天我炖了……咦,奕西,你也来啦。”楚妈看到随后进门的客人,立即高兴得阖不拢嘴。
奕西微微一笑,“打扰了。”
这是他的致胜关键,所有亲近行优的人都不排斥他,所以他的胜算才会那么大。
“我去厨房忙了,你们聊聊。”楚妈愉快的加菜去了。
见行优迳自上楼,他当然也寸步不离。
行优的房间还是像往常一样,干净得一点生气都没有,奕西看着整齐的床,露出一个笑容。
“我们曾在上面同床共枕。”他故意挑起暧昧的气氛。
她丝毫没有反驳他的余地,他说的是实话,他们确实一同在那儿睡了整晚,而那晚他对她的表现则会让所有女人怀疑他不是个男人。
她看着他,“相信愿意和你同床共枕的人很多,但别把我扯在里头。”
“你是指小泛吗?”他直言问道,随后更坦白地说:“我和小泛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