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唇,他讥消扬唇晒笑。

“你倒是来者不拒呀!”禇全真嘲弄的说,天知道要克制再深吻她的冲动有多难,她值得他丢弃一切自尊,只为一亲芳泽。

她沉静的看着他,“我不懂你的意思。”

禇全真抖出一记邪笑,忽而握住她手腕,力道之强,足以捏碎她手骨,“说,欧阳炽来做什么?”

“我说过我早就心有所属,那个人是欧阳炽。”她十分干脆的说。

就让他误会吧,这或许是最好的方法,她答应过表姊会远离禇全真,永远不让他对她心存希望,即使他要停驻,也要是为了表姊而不是她。

“好吧,你有情郎,那无所谓,我可以不介意。”他忍耐的说:“但你必须向我保证,从今以后,你不能再想到他,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在得知她心有所属的那一刻,他确实又震撼又愤怒,甚至激动的想与她玉石俱焚,但是现在他不在乎了,一切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拥有她,管她过去有几个情人,他可以装聋扮哑,只要她不落入别人的怀抱,他不再要求完美,午餐时她与欧阳炽的眉目传情,他不能再忍受一次或半次!

“但是我介意。”陆茉优抬眼,迎视他强烈的眸光,“还有,请你别再辜负表姊了,她对你一往情深,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你该好好珍惜她。”

他阴郁的抿起嘴,不满与极度控诉都写在眼中,“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对姓汪的有过什么承诺吗?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珍惜她?”见鬼!这岛上的女人都是疯子!

姓汪的——他居然连名字都不肯称呼……陆茉优怔然,沉痛与不谅解同时袭人她心中,他果然是个无情人。

“请你离开。”她下逐客令,他这样践踏表姊的感情,她不能与他相处了,否则她也会厌恶自己。

他挑高眉毛,“你在拒绝我?”

陆茉优点点头,丝毫不畏惧,“是的,我在拒绝你,无论你救我一百次、一千次,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

“为什么?”禇全真脸色铁青,几乎在仰天咆哮。

“问问你自己,或许你会得到答案。”她的心脏阵阵抽痛,他玩弄爱情,他荒唐不羁,这些行为在他心中怎会如此理所当然,一点都不觉内疚?

“很好,我会问我自己,看看能不能问出个答案来!”他恶狠狠的从牙缝中进出话来,“听好,我不管你脑袋里装了什么顽强的浆糊,七天后,我会到沙滩接你,你必须来等我,如果不来,后果你自己负责!”

禇全真、方雅浦。莫东署离开陆宅后,偌大的宅邸突然安静起来,少了三个英俊的男人,家里的女仆也甚为无精打采。

“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吗?”汪祭蔷没想到棋差一着,禇全真居然吭也不吭的离开。

“会的,表姊。”陆茉优安慰她,“他们七天后会回来。”她不忍心把禇全真七日后回岛的原因说出,虽然她不会跟他走,但对表姊来说毕竟太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