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回来时便是见着这副安然景象,凝视在大红锦帐里睡容憨沉的人儿,他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止不住的情潮泛滥。
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他再也不必担心,日日生怕着有个万一会错失了她。
无情、无爱,本以为自己一生就是如此了,生命中不曾想过的意外失忆却让他得到珍贵至宝,此后他不会再怨天尤人,不会再憎恨老天让他未曾得到过父亲的关注又失去母亲,纵然周身危机四伏,他也能克服,只要有沐儿和小阳在他身边,为了他们,他没什么不可以做的。
他转身去了净房,简单的洗漱沐浴,适才在席上喝了许多酒,他需要清醒清醒,也需要去去酒气,可不要醺着他的娇妻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他才转回房里,身上只穿着里衣,披着袍子,此时夜已深沉,天地间只余雪落屋檐的声音,他吹熄一盏烛火,留下一盏不能吹灭的喜烛,动手松开并蒂莲幔上垂着的吉祥如意结穗,钻进了床里。
第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
迷迷糊糊之间,丁沐儿觉得有人在吻她。
一股肥皂的清香,是她做的玫瑰肥皂。
那香味令她睁开了眼睛,看到阿信压在她身上,正在吻她,那俊美的脸庞上映着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眨了眨眼,发现锦帐将床里围裹形成了独立的世界,被窝里暖烘烘的,唇被他吻着,开不了口,手倒是能动。
她由着他绵绵密密的索吻,可能才沐浴后不久,他身上还带着一股潮意和淡淡的酒气,却反而叫她十分动情,她不由得双手缠上了他的腰身。
她的举动让他情难自禁的加深了吻的力道,一遍又一遍的吻她,将所有的感情都传递给她,若她能明白他的心,日后无论站在何等风口浪尖上,都不会轻易的心生离开他的念头。
丁沐儿自然不明白他此刻的浓情深吻里潜藏着什么含意,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的热情吞噬了,他像永远都吻不够她似的,不断借着唇齿之间的亲密缠绵把感情都倾诉于她,她的舌被他吸吮得好痛,直到她快呼吸不了,他才满足的放开了她。
他动手解开她的白绫里衣,露出了浑圆的香肩和红色的肚兜,那肚兜根本包裹不住她丰盈的少妇身段,她稍一动作便若隐若现的波涛汹涌,那长长的秀发散在枕上,别有一番风情。
阿信的眸子颜色逐渐变深,呼吸也沉重了,转瞬间便凑上唇去,隔着薄薄的肚兜舔吮她一片水波荡漾,最终是弄到他自己受不了,拉下了她肚兜的带子。
一刹那间,他眼中幽光一闪,便两眼发光,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丁沐儿知道他在看什么。
原主生养哺乳过,玉胸饱满动人,就好像多汁的水蜜桃似的,此刻被他灼热的眼神热烈的看着,她不由得脸色酡红,羞得无法自已,拉起被子就想把自己遮起来。
她承认自己对他的男色有诸多幻想,如今在他精健的身子底下承欢,实在刺激得让她什么都还没做就腿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