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进宫一趟,居然赏赐了这么多?
宫湄卿也不理宫湄娇眼睛快着火了,她见者有份,打赏每人一个金元宝,宫湄娇自然是不肯拿的,她干么要宫湄卿「打赏」?她可是王府未来的主母,人人都应该要巴结着她,依着她才对,但那些下人为什么都该死对宫湄卿千谢万谢的,真是!个个都见钱眼开,等她当上荣亲王府的主母,她一定要把那些人通通卖掉!
宫湄卿过了好长又好累的一日,好不容易回到听暖阁了,总算可以卸下头上身上的钗环在床上赖一赖了,哪知道某人颀长的身子立即过来覆住了她。
她似羞似赧地凝睇着悬在上方的元奕琛,软着轻嗓道:「今天不要了吧?我真的好累……」
元奕琛眼底炽烫,大掌探向被褥下的柔躯,瞳色深沉地道:「你乖乖躺着就好,不会折腾你。」
宫湄卿想到他说的折腾,莹润芙颊不由得一红。
这几夜他都非要她跨坐在他身上不可,被他举着摆弄,她呻吟的有如乳燕娇啼,自己想起来都害臊。
梨花银影素缎褥上,她的双颊晕成了桃红色,樱唇殷红,瞳眸如画,眸子中水气氤氲,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你骗人,昨儿也说不会折腾我,还不是……」
她啊的一声,未说完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他修润长指已抚向她两腿间的桃花洞口,跟着封住了她的唇。
芙蓉帐内春色正炽,低低的呻吟和喘息直到三更方休。
隔日,她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哎呀一声的醒来。「这都是什么时辰了?怎么晨露、流芳没叫醒我?」
寝房里透过窗棂落洒着暖阳,显然不是一大早。
元奕琛早已净面更衣、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着她锁骨处的一抹嫣红,唇畔带着三分笑意。「是我让她们不要叫你的,母妃那里也派人去说了,母妃体谅你昨儿在宫里被太后娘娘缠得累,要你好好休息,这几日不必过去请安了。」
宫湄卿拥着水红色丝被坐了起来,横睇他一眼。「什么缠得累?太后娘娘喜欢我,是我的造化和福气,这话你可不能去外头说,连在母妃面前也不可说这种话。」
见她这般风情,元奕琛似笑非笑地伸手捏捏她粉腮。「怎么,这么快就向太后娘娘那边靠过去了?不过是几箱赏赐嘛,值得你这样?若我把全副身家交给你,你可是要一辈子对我掏心掏肺,知道吗?」
「说什么呢!」宫湄卿微微地睐他一眼,因他揉捏了她脸颊之后,长指竟徐徐地在她颈间来回轻抚挑逗。
不会吧?才做了一夜,他又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