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种事?会留下疤痕的!”彩心啧声摇头。“亏你长得一表人才,居然这么不在意自己的外表,真是令人意外。”
陶陶默默取了医药箱来。“我帮你消毒,擦些消炎药膏再贴上防水ok绷。”
彩心好笑地问:“哪有这么长的ok绷?”
她也觉得好笑。“只好贴两张了。”
彩心站了起来。“我去煮咖啡。”
陶陶细心地帮骆原城消毒,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刺痛,眼睛闪闪发光。“怎么没戴上戒指?尺寸不合吗?”
她莫名其妙的问:“什么戒指?”
这时,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两人暂时不说了,彩心从茶水间端着一壶咖啡走出来,就眼尖的看到钟航推门而入,她想警告陶陶已经来不及了。
“还真的是很亲密。”钟航瞬也不瞬的看着他们,冷漠的说,眼神很怪异。
陶陶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丢着消毒到一半的伤口。
“你好。”骆原城起身,迎视着钟航锐利的眼光,若无其事地说:“昨天见过面了,我叫骆原城,是陶陶的大学学长。”
钟航不发一语,也不客套两句,气氛瞬间降到谷底。
见事态严重,彩心赶忙提起便当盒,推着骆原城往外走。“骆律师,我可以去参观你的办公室吧?一直都是你过来我们这里,我也想去跟你讨杯咖啡喝……”
彩心很努力的把莫名其妙的骆原城带走了,偌大的办公室就剩陶陶与钟航,陶陶感受着他的怒意,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真希望时间倒流,十五天前,他们还甜甜蜜蜜的,他还说等他回来就要想结婚的事,才十五天,怎么就风云变色了?
“董事长怎么样了?听说半夜里又开刀了,现在——”
“不关你的事!”钟航没好气的打断她的关心,他脸色铁青的瞪视着她。“你要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才十五天,你就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还让我从钟珂嘴里知道你有‘男朋友’!”
陶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我不知道钟珂为什么会那么说,他只是我的大学学长——”
钟航再度打断她。“你还接受了他的戒指不是吗?”
昨晚在等待他们父亲清醒时,他母亲又问了钟珂关于陶陶跟“男朋友”的事,钟珂说骆原城把戒指放在蛋糕里,而陶陶并没有退回去,还说骆原城是陶陶大学时喜欢的男人,令他越听越火大。
陶陶感觉莫名其妙极了。“究竟是什么戒指?他刚刚也提到戒指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戒指……”
“钟珂说,那家伙把戒指放在蛋糕里送给你,而你并没有把戒指退还给他,你接受了戒指。”钟航清清楚楚的说完,阴沉地问:“接受戒指代表什么意义不知道吗?”
陶陶愣住了。“我不知道蛋糕里有戒指,那蛋糕我也没有吃,因为这几天肠胃不太舒服。”
“姑且不说戒指的事。”钟航眼光森冷的望着她。“他只是你的大学学长吗?如果只是大学学长,为什么跟我通话的时候,不跟我说遇到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