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瑶的眉心瞬间像充满万分无亲般,她缓缓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放日警觉的问,“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没有。”骆瑶摇了摇头,“我父母在一场连环车祸中都过世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没什么不可以提。”

“十年前?!你才十六岁厂放日为她心疼起来,当时她只是个小女孩啊!就要承受这祥的天伦悲恸。

“是的。”骆瑶的嘴角出现一个迷漾的笑容,“父母突然的双双撒手人寰,留下我和哥哥。大我五岁的哥哥负起了照顾我的赛任,直到我大学毕业,这个家庭的重担我才开始分担。”

“你哥哥呢?”放日笑着问,“看来你们兄妹感情很好。”

“他?”骆瑶苦笑了笑,十分无奈的说,“现在己经很难再找回我们往日的兄妹情了,自从他相恋多年的女朋友嫁给别人后,他就开始自暴自弃,

整天流连赌场,变得连我都快不认识地。”想到这里骆瑶就心痛不己,曾经和他相依为命、苦难与共的骆远,如今却离她好远,她感到力不从心,不知道该如何拉回愈走愈远的大哥。

骆瑶的无奈和绝望放日都看在眼底,怪不得她老是郁郁寡欢,原来她的压力是这么沉重。

泪珠在她的跟眶里打转,每次想起骆远的无可救药,她的泪就会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放日又惊慌了,这是骆瑶第二次在他面前掉泪,但都同样的令他束手无策。

“你怎么又哭了?”放日用粗声掩饰心慌。

“我。。。。。。我没事。。。。。。你别理我。。。。。。我只是有点难。。。。。。难过。”骆瑶抽抽噎噎的,美丽的脸庞像落泪的维纳斯。

何止有点,她简直太难过了。

放日不由自主的又揽住了她,让她柔弱抽动的头部靠在自己怀里,安慰着她。

“你别哭,别哭,我会帮你解决。”他信誓旦旦的说,像个起誓的丈夫。

要骆远浪子回头不是太难的事,骆远本性并不坏,再加上鹰帮的势力,没什么做不到的,只要让怀中的骆瑶从此不再掉泪,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骆瑶还是哭不停,和上次一样,愈想止住泪水却愈是停不了,尤其又是在放日款款相待的软言细语里,她的难过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再哭,我可要吻你了。”放日捧起了她的脸蛋,那行晶莹的泪衬托得她的剪水双瞳更动人、更明亮。

骆瑶傻傻的看着他,还没有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

哎!在心里轻叹一声,放日弃机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