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不承认自己回到没有他的纽约会失眠,每天带着熊猫眼去上班,然后夜里数羊,总要到近天明才有倦意。

这种非人生活过了一个多月,夜里恶梦的场景总是捧着新娘花的宫驭征,站在空无一人的教堂朝天呐喊。

那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恶梦、怪梦,让她的良心遭受无比煎熬。

尤其每当她看到元赫和凌获珊甜蜜出现时,又会提醒她那个该死的教爱任务的存在。

她拿走了人家的红宝石,骗取了人家的心,罪孽深重哪!

现在好啦,失眠不药而愈,昨晚恶梦不再来骚扰她,都是因为她身边那副坚实的胸膛,让她的心安定了下来。

“早。”宫驭征盯着她若有所思的双眸,笑着吻吻她眼皮。“睡得好吗?”

昨晚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忱,搂着她睡的感觉好极i。

“不好。”她皱起眉头。“你昨晚的打呼吵死人了,我连合上眼睛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想睡的要命!”

“我打呼?”他瞪着她,浓情蜜意瞬间消失无踪。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会打呼。

“怀疑吗?”她挑挑眉毛。“莫非有什么陪宿过你的女子可以证明你不会打呼?”

他还是瞪着她。

“当然有!”他骤然扬起眉,傲然的说:“恭子、凉子、直子、贵子、隆子、菜菜子……很多很多,都可以证明我不会打呼。”

“是吗?”她哼了哼。

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逼近她的脸,不怀好意的说:“倒是你,你会磨牙!”

她一怔。“胡说!”

他挑起眉毛。“那么,有什么陪宿过你的男子可以证明你不会磨牙吗?”

“当然有!”她学他,正要列举几名影视红星。

“不许说!不许说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名字!”

他突然堵上她的唇,吻得结结实实,让她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他湿润的唇舌开始朝她细白的颈子进攻,用新长出的胡碴刮红她柔嫩的肌肤,然后热情吮吻,在她颈子留下明显吻痕。

他意乱情迷的埋首在她的丰盈之中,翻开她的衣襟。

他抬起头,黑眸灼灼的看着她,眼里深浓的欲望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

她润了润唇。“你的腿伤……”

体内那股躁热的骚动又来了,就像那回在道馆他脱她衣服时的感觉一样,她觉得浑身酥软,找不到着力点,只想往他身上依靠。

“好多了。”

其实他的腿还痛着,但此刻若不占有她,才真会要了他的命!

既然他这么说,那还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