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奕北冷哼一声。“早上我在屠氏大楼外亲眼撞见你们会面,你还敢说这项工程你对
得光明磊落吗?”
“原来如此。”他坏坏的一笑。“所以你认定我和你的秘书有染?她把消息提供给
她的情郎我,所以数年来,直到今天我才首度战胜了你?”
“没错。”奕北冷冷的指控,“大丈夫敢做敢当,你不必再否认了。”
“很可惜,我没有做过,所以我不敢当。”司徒腾吴愉悦的笑出声,“没想到我拿
走工程对你的打击那么大,老天,你那位可怜的秘书竟被你这个没勇气承受失败的上司
当成替死鬼,给她了顶这么大的帽子,啧啧,我想她的头恐怕没那么大吧?”
奕北脸色勃然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腾吴也随即翻脸,“屠奕北,你也太小看我司徒腾吴了,我再怎么看你不顺眼,
也不会去利用女人来做桥梁。”
奕北心下一凛,他心知肚明,司徒腾吴虽然视他如眼中钉,但也是既狂又傲的一名
怪人.生性傲慢的司徒腾吴会去利用女人?答案相当明显——他不会。
那么,早上他是被首次的失败冲昏了头吗?竟然把气出在一个女孩子身上,将她骂
得那么不堪,损得体无完肤。
想起她那含冤莫白,又忍辱负重的模样,她一直在他面前忍耐着没将情绪爆发出来,
直到他命令她离开他的办公室,她对他都还是恭敬有礼。
他尖锐的辞锋想必大大伤害了她,她都是为了她姊姊才忍耐的吧,他实在做得太过
份了。
奕北骤然旋身离开游泳池畔,疾步走出俱乐部,独自驾车往夜幕暗沉的台北市开去。
一个小时之后,他的车已经停在纪家楼下,小小的公寓连点灯光都没有,显然屋里
的主人还没回来。
奕北将车身掉转过头,朝医院的方向疾驶,他不能等到明天再道歉,他真怕明天一
早到公司,桌上已经搁着晓镇的辞职书。
她是个好秘书不是吗?为了能完全替代她姊姊的工作,她一直很卖力的在学习,每
天他工作到多晚,她就在办公室里留到多晚,这都是为了让他做起事来更方便,可以随
时差遣她找资料。
而他,又给她什么回报?除了优渥的薪资之外,他首度觉得自己是个没有人性的刻
薄鬼,居然把自己的失利赖到她头上,让她承受如此的不白之冤,他在办公室里骂得那
么大声,想必整个楼层的人都听到了,他真是一点颜面都不留给她。
她说得没错,就因为她是他的下属,所以他才会骂她骂得那么肆无忌惮、才会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