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知道自己在新娘休息室里对她是有所反应的,现在也是,她轻易撩拨起他男性的欲望,他已经许久没有性对象了,房里瞬间弥漫着浓厚的性吸引力以及玫瑰的香味……

没错,他母亲在新房里插了百来枝的红色玫瑰花,这使得他们之间更有调情的气氛。

“我去洗澡。”他把pda搁在桌上,迅速走进浴室,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她了。

他一离开她的视线,申恭媺立即腿软的瘫坐在床上。

怎么回事?她的心怎么卜通卜通跳个不停?

刚刚他瞅视她的目光强而有力,她几乎招架不住,无法分析那眼里的热力和渴望是什么?但她知道自己有义务跟他做爱,因为她已经是安勃政合法的妻子了。

她几乎是度秒如年的等待他出来,听到浴室的水声戛然停止,她的心也像漏跳了一拍。

他要出来了……

他会马上就要她吗?

她觉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吞了口口水,忐忑不安的看着浴室门,里面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几分钟后,他唰地拉开浴室拉门。

安勃政俐落的走出来,身上穿着和她同款的浴袍,他的短发已经吹干了,而她的还在滴水,可见他洗澡的速度有多快,但她却备受煎熬。

“你忘了吹头发。”他手上拿着吹风机,在床头找到插座。

申恭媺根本还没意识他要做什么,当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替她吹头发了。

瞬间,她的脑袋天翻地覆的,只能僵坐在床上,任由他吹弄她的发。

第一次有男性替她吹头发,这感觉……噢,她不会形容,但她感觉到他的宠爱,因为他的动作很轻柔。

“你的头发好细。”他把她的头发吹干了,收起吹风机,下了结论。

她的发丝拨起来柔柔顺顺的,很舒服,发量因为层次的关系,所以吹起来很轻盈。

申恭媺像尊娃娃般地垂首坐着,除了心脏狂跳,她失去了应对能力,脑袋在瞬间混沌成一团,完全无法思考。

怎么办?接下来要做什么?她紧张到手心冒汗……

“要不要喝杯热牛奶?”他轻柔地问她。

她已经几分钟不动了,他的存在好像令她很紧张。

她当然会紧张,对她而言,他比陌生人好不到哪里去。

他是她的丈夫,但终究不过是个陌生人。

他们没有感情基础,没有热恋,然而他毕竟是雄性动物,基于某种生理需求,他在渴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