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樨。」
「嗯?」
「下次,」楼辔刚的声音含著某种程度的介意,「不要穿得这么性感,这件衣服领口太低,裙子又太短,很容易成为登徒子觊觎的目标。」
略带酸意的言论让她心情大好,「工作合约上没有这一条吧,现在可是下班时间喔。」
「我不是以主管的身分跟你说的。」
「那是以什么样的身分?」她明知故问。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来。」
「我不聪明,所以一点也不知道。」
她知道他个性见眺,说出那些话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怎么说她就是不甘心,有些事情她可以打马虎眼,甚至是想当然耳的混过就算,但至少在确定彼此心意的时刻里,她要听到确切的言语。
感觉自己被稍微放开了。
央樨迎上他带笑的眼睛,以及--炙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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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透了百叶窗,将室内映得一片明亮。
央樨微觉清醒,一时之间还不太清楚自己在哪里,家里的房间是和室,而这张床太软--「醒了?」低沉好听的温柔声音传来。
这,楼辔刚?
她真的醒了,不只是眼睛的睁开,还有关于昨夜记忆的回流。
他们在车上接吻,然后他载她回他家,然后现在两人都没穿衣裳,被褥上凌乱的痕迹不难想像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以为他多被动呢,结果,热情得不得了。
「想什么?笑得那么怪异?」
白皙的裸臂攀上了他厚实的肩膀,央樨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喂,这张床,没有别的女生上来过吧?」
他在美国的事情她不管,可是她不希望昨天那种事情对他来说是惯例,也就是说,她要自己是特别的。
感觉很微妙哪。
之前,她还以为他是那种在爱情路上走三步退两步的人,现在看来,简直就是新干线的速度。
原本还暧暧昧昧的,一下子突然明确起来。
不过,想起来自己也够没用的了,居然三言两语就被说动,但话说回来,反正他喜欢她就好,意气不是用在这种时候。
他吻了吻她的发际,「我看起来那么随便吗?」
「男生比较难受控制埃」
楼辔刚还是笑著,「我很保守。」
央樨噗哧一笑,「那昨天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