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斗胆再加一句,“我感觉,你吻技还挺好的。”
时间渐晚,杨隐舟拉着她的手,往车停放的方向走,闻言笑了声,饶有兴致地问:“你又没亲过别人,怎么知道我吻技好?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嗯?”
这问题难不倒初伊,她昂起下巴说,“我是没亲过别人啊,但不需要亲过别人才知道你吻技好啊。就像我第一次吃草莓的时候,我吃到它很甜,我不需要吃酸的,我就能知道它很好啊。”
“说得还挺有道理。”杨隐舟没法反驳。
只是,初伊很遗憾地想,他应该亲过不少人吧,至少也是谈过两三段恋爱,所以亲起人来才这么娴熟。
他们都已经亲过了,也抱过了,她想他应该不会介意她问一些关于这方面的问题,“隐舟哥……”
“怎么了?”
“你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会陪你的女朋友过情人节,会陪她看烟花,也会……像这样亲她吗?”
杨隐舟停下脚步,愣了半秒,转而低头无奈地看着她,“你怎么总喜欢在这种时候问一些扫兴的问题?”
初伊没多想,只是好奇就这么问出了口,哦了一声说:“那没事了,我以后不会问了。”
上了车,杨隐舟觉得她这家伙很难搞,侧头盯着她看了一阵,看到初伊都不好意思了。
她调皮地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强行隔断他看向她的视线,“你看我干嘛?我都说了,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没让你不问啊?”杨隐舟拿下她的手,严肃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好好说一下关于这方面的事儿。”
“关于这方面的事儿?”初伊笑了下,觉得没问题,“可以啊,什么时候?”
正好,她也挺好奇的,恨不得马上就谈,马上就说开。毕竟她没这方面的情史,她没什么好担心的,她好奇的只是杨隐舟。
“现在不太方便,回去再谈。”杨隐舟踩下油门发动车子。
刚在广场耽误了很长时间,外面的人流、车流都散了,他们没遇到塞车的情况,顺畅地回到了家。
到家刚进门,可惜还没说上一句话,杨隐舟接了个临时电话又进书房工作去了。
初伊洗完澡出来,他还在书房里没处理完工作,奈何只能拿本美术相关的杂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一页一页地翻着杂志,实则一个字没看进去。
接近十点半,杨隐舟从书房里出来,瞧见初伊还没睡,穿着毛绒绒的睡衣抱着靠枕,盘腿在楼下沙发上乖乖地坐着,无聊地玩手机。